境里,她可是符离的妃子——虽然符离并不只有她一个妃子,但毋庸置疑,她是最受宠、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
尽管俞鹿本人的感情,不会受到“夫妻”这个设定影响,对符离也没有男女之情。但是,在桓行素看来,她可是刚死了夫君的寡妇。
俞鹿最擅长的,无非就是狐媚术,撒娇,耍赖之类的手段。要是她那么快就忘了悲伤,凑上去讨好桓行素,岂不是会给人朝秦暮楚、毫无良心的感觉?
可要是装得很伤心,对符离情深不悔的模样,也容易惹怒桓行素吧。
好难办啊。
如果她和桓行素说“其实我一直爱的是你”,听起来也蛮假的。
真的那么爱的话,为啥她这几百年对桓行素一点表示也没有呢?
好愁。
气氛很沉默。空气里却仿佛紧绷着一根细细的线,有无形的压力在蔓延。
俞鹿低着头,望着地上的花纹,各种想法,层出不穷。
桓行素站在了前方,冷冷俯瞰着她的头顶,心脏闷到了极点。
那一日,他将她夫君的头颅,抛在了她的身前,本意是想嘲讽她跟错了人。
但那时的她,眼中只有害怕和惊讶,而没有一丝丝的伤心和愤怒。
可见,她根本就不爱符离,即使已经和他过了那么久。
当然,也不爱他桓行素。
桓行素有些绝望。
他不止一次怀疑,俞鹿的心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他因她丧失理智,对她既爱又恨。既想疼爱她,也想摧毁她。
但再浓烈的感情,却一点也打动不了她。
最怨恨的,就是他自己。被她头也不回地抛弃了,心绪也依然被牵动到了这个地步,这么多年了都学不会放手。
这十几天的时间,桓行素冷眼旁观看着她在后院做事,那种心痛与畅快交杂的滋味,难以描述。
按照他以前对她的娇气程度的了解,还以为她受一点委屈就会顶不住,跑来找他了。
结果没有。
今天回来时,他更是目睹了她被奴仆欺负的画面。
被欺负成这样,也不来找他服软。
无声的角力,就这样结束了。
心软的那一方总是先输的。他依然是先败下阵来的那一个,沉不住气了,于是,叫了她过来。
哪怕俞鹿说一句软话、抱怨、甚至是诉苦,至少代表她还是愿意对他敞开心扉的。
结果,半天时间了,她左瞄瞄右瞄瞄,就是连开口说句软话都不会。
她以前不是最会做这些哄人开心的事情了么?
桓行素闭了闭眼,将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声线低沉,像是结了一层冰:“……过来。”
安静的时间太久了,俞鹿正在发呆,思绪越飘越远。听了这话,立即回神,站了起来。
她忘了膝盖还没涂药,站起来的动作太急了。眉头忽然一皱,那条腿就软了软,差点又跪了回去。
眼前被阴影所笼罩了,俞鹿惊讶地抬起了头,就发现桓行素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
作者有话要说:【脑洞小剧场】
桓行素:我恨你是块木头。(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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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对小欢脱裤子,那就只能对……脱了,嘻嘻。
我雄起了!双更哦吼吼吼吼!╰(*°▽°*)╯
二更说:我有个兄弟叫一更。你们不可以因为有了我,就忘了他。求一起撒花花鸭~(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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