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时候小日本一路从山里挖过来的,说是为了方便运送山里的物资。
据说挖的时候还出了事情,一度挖不下去。最后还是从日本国内请了几个神官过来,那神官看了之后叫人拔光了周围所有槐树的树叶,然后用树叶混合着黑狗血沾到民夫的眼皮上,这样才继续挖了下去。
这条夹子河只有白天可以渡河,晚上敢到河里去的也就只有爷爷和奶奶两个人。一是因为晚上看不清楚,容易出事;二是因为,当年夹子河挖好之后,小日本那帮畜生把几百个民夫都淹死在河里了,直到现在,还能在河里找到尸骨。
而且过河也只能是到对岸去,河的上游是万万不能去的。那里有七座山包连成一片,除了以前一次饥荒闹腾得特厉害,实在没办法才进去了那么一次,便再也没有人敢进去了。
我发烧又烧的厉害,就一直在屋里躺着,可我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间听到了门外有老鼠“吱吱”乱叫的动静。睁眼一看,屋里黑灯瞎火的,怕不是睡了一天,又睡到了晚上。
我摸着墙,摸到了系着螺丝帽的开关线,奶奶家是那种很老的拉绳式开关。
我拉开钨丝灯,就着昏黄的灯光,看见一个灰大褂的人坐在卧室门前,那人低着头,腮帮子一动一动的。
“奶奶?”我问到。
那人闻声停了下来,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我已经发了一天的烧,脑袋昏昏沉沉的,夜晚又阴气重,一时间有些头晕目眩。所以当那人回过头来的时候,我恍恍惚惚间竟然看见了两个脑袋,一个面庞漆黑,五官都看不清楚,另一个眼睛泛着绿光。
我以为是病得太重眼花了,便揉了揉眼睛再去看那人。
突然一股阴风吹来,钨丝灯瞬间熄灭。
“奶奶,是不是你回来了?”灯光一灭,又是阴天,顿时什么都看不见了。
“嗯。”我听到她先答应了一声,然后又说道:“奶奶能进屋里吗?”
这屋子本来就是奶奶的,她想进来干嘛还要问我。可是我当时病得厉害,也就没有细想下去,随口就答应了,“当然能进来。”
奶奶走路没有声音,又是黑灯瞎火的,我是既听不见又看不见,心里多少不放心便喊她,“奶奶,我扶着你走吧。”
结果奶奶没有吭声。
我又喊了一句,奶奶还是没有吭声。
我心里有些慌了,赶忙又拉了拉开关,发黄的钨丝灯再一次亮起,我这才发现,奶奶根本就不在屋里。
“奶奶,你到哪去了嘛?”
这时,我听到身后有动静,连忙回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身后密密麻麻站了几十个孩子,他们每人都提着一盏白纸灯笼。
“大晚上乌漆嘛黑的,你们怎么都来我家了?”原来是村里的孩子们,看数量差不多都来齐了。
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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