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大山的时候大谈政治。
宋韵竖着耳朵听了半个月墙角,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听大人说,wei县那边有点旱。”
所以,大人是哪个大人?县令吗?姓甚名谁,几几年进士?
“wei”县又是哪个“wei”?什么省什么市的?
宋韵恨不得下一秒就会说话,然后把疑惑都问出来。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哪怕她现在会说话,也不会问这种问题,不然就等着被泼黑狗血吧。
更何况,宋韵也没研究过古代官员名录,除非是刘备欧阳修王安石陶渊明这种“不知道不是中国人”级别的名人做县令,否则问了也白问。
大致确定穿到了比较安稳的年代和比较正常的家庭,宋韵心安理得地开始了婴儿“吃睡吃”的成长生涯。
这段时间,宋韵最常接触的,不是父亲宋念,也不是母亲沈氏,而是姑姑宋茹。
宋茹寡居在娘家,也没有自己的孩子,因此对三个侄儿侄女都很疼惜。
宋策是个特别有自控力的小男孩,每日下了学,先去书房练字,然后还要背书,做完这些事儿,他才有空来逗弄逗弄宋韵,或是欺负欺负宋箴,忙忙碌碌的,和宋茹接触不多。
宋箴和大哥截然相反,是个活力满满又淘气的男孩子,深得宋老太太的喜爱。他每日除了上蹿下跳就是在祖母那里蹭甜食,也不常来宋茹这个有些沉默的姑姑这里。
因此,宋茹常常是早晨起来,找沈氏说说话儿,然后便把宋韵抱了去。她抱去宋韵,也不常逗侄女玩,只是带着丫鬟安安静静地做针线活,做累了,才教宋韵说话。
一转眼,宋韵已经穿越过来好几个月了。具体几个月她也不清楚,没有日历,她又懒得记日子,反正对婴儿来说,一个月和五个月并没有太大差别。
宋韵只知道宋茹已经绣了五六副绣品,还都卖了出去,隔段时间就有叮叮当当的放钱声,引得她羡慕不已。
这几个月,宋韵只敢在宋茹教她说话的时候叽叽咕咕哼几声,并不敢真正说出口,实在是不确定这个女婴到底多大,前世没生过孩子,也没见过亲戚家的小孩,她不太会判断婴儿的每个阶段。万一只有四五个月,她开口叫“爹娘”,怕不是分分钟被泼黑狗血?
宋韵毫不着急地每日躺着坐着趴着,她这一世的家人们也越来越急着教她说话,一直到宋老太太嘟囔了句:
“快一岁了还学不会说话,这丫头怕不是个傻子吧?”
宋韵这才惊愕地发现,装婴儿装过头了。
于是,在某天下午,这家的男主人从外面回来,来不及换了衣衫、洗了头脸,例行公事一般地对着女儿叫了n声“爹爹”后,终于得到宋韵的一句回应:“爹…爹”。
然后,一张大脸就离宋韵越来越近。这个场景该怎么描述呢,可以参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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