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我更不想看见你被人伤害,你快走,不要管我——
她的心都在滴血,大颗大颗泪水从眼眶淌出,无力感让她难受到简直要魂飞魄散,她厌恶自己的伤,憎恨自己的无能,被金月从病床上拽着头发拖下楼被人围观的耻辱和疼痛已经被她满腔的愤怒取代。
你不要这样!
我不要看见你这样!
你不该是这样,你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哐、哐、哐——”她抬头,看见逆光里的金月,他很年轻,微胖,一张没有褪去婴儿肥的脸上双眼透着一股愤世嫉俗的怨恨以及即将鱼肉别人的快意,他手里的钢管敲在地上:“哐、哐、哐——”
“我还是那句话,放了她,可以啊,你用这个,把你自己打死,我就放了她。”金月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金月身后的人在笑,笑的浑身肉都在抖动,就像屋檐上簌簌砸在地上摔成八瓣的雨水。
钢管从金月手里脱落,朝着齐思孟滚过来,齐思孟握着陈鱼的手轻轻握了一下,而后松开她的手,就去捡钢管。
钢管锃亮。
那其实不是钢管,是楼梯上的栏杆,被拆下来的一截,光滑的钢管另一头,挂着一点碎肉和血丝,雨水噼里啪啦,让钢管更显得锃亮。
齐思孟背对陈鱼,抬手握住钢管一头,正要捡起来,金月突然一脚对着齐思孟小腹踢过来,齐思孟一手抓住金月小腿狠狠一拧,金月惨叫一声趴在地上,疼得呼哧呼哧喘气,金月的一堆小喽啰也噤声了,四周好安静,静的只有雨声,远远难民说话的声音微弱地传来,陈鱼想呼救,却浑身疼得厉害,尤其是头,她喊不出声,只是看着面前的齐思孟。
金月被人扶着站起来:“你他妈还敢还手!你有钱又能怎么着!你已经四天没吃饭了,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拳头能有多硬,你硬可以啊,你看看你的女朋友,想一想,她能挨得住几拳头!”
齐思孟背影僵直。
“我告诉你,她爸弄得这个破楼砸死这么多人就算了,她爸还以前从我们老大那儿溜走了不少钱,她落到这儿,又是暴雨,没人能救得了她的!她本来就是死路一条,我拿人钱财给人消灾,本来就只是弄死她就得了,但你要是这么不依不饶的,我看她长得还挺漂亮的,听说是个警校生?玩起来,应该也挺耐实的,你说我们轮流把她操死好呢,还是把皮剥下来让她就在这儿等死呢?”
“你想怎么样?”齐思孟的声音沉得像一只沉香木桶,从高空中沉沉落下,一下子砸乱如井水一般的陈鱼的心。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好说啊,”金月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他凑近了,张开嘴巴,凑近齐思孟的脸:“我不好她那口儿,我觉得,你倒是挺不错的。”
金月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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