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作势就要当众上全垒。
沈择明眼神丝毫不变,只垂着眼睛看着手里的酒杯。
“他妈的拿什么乔呢?来了不一起玩一下?”蒋伟斜眼瞧他:“你这次的事情干得不错,我会跟我哥交代的,你也是立功了。”
沈择明浅笑:“多谢二少爷。”
“他妈的我算什么少爷,”蒋伟笑骂:“你们才是货真价实的少爷,祖上积的功德不错,到现在都是实打实的贵族,我算个屁啊,要不是我哥那个二百五敢霍得出去,我算个鸟,能有资格请得动你沈二来喝酒?”
沈择明不吭声,只是换个舒服的姿势,侧头看着落地窗外的霓虹灯。
已经晚上快十二点,但帝都这座城市丝毫没有进入休眠的架势,反而,那些藏在黑夜中的魑魅魍魉都出来,攀附着灯火张开丑陋的嘴巴,啃噬着美食。
蒋伟身下的女孩子是个大学生,哭的快背过气儿。
“艹,”被蒋伟狠狠两耳瓜子修理过之后,终于不哭了,刺啦刺啦布料撕碎的声音此起彼伏,跟着蒋伟的八个保镖见怪不怪地低头站在幕布边。
沈择明摇晃着杯子里的红酒,神色铁青。
只要过了今晚就好了——
陈鱼不会救程隽,不,不是程隽,是府世亭——
而他,也不会救府世亭。
府世亭老爸早就老糊涂了,府世亭一个人掌权,身边的人就一个妻子戚水,戚水娇娇弱弱就是一朵菟丝花,府世亭失踪的这三年,戚水的眼泪都快哭干了,整天戴着一个假维克多之心项链在家里守寡。
所有人都以为,三年前的海啸夜里,府世亭死了。
可不是,整整三年,府世亭要是没死,会放着豪门家产不回来打理?
蒋伟哥哥蒋争就差翻遍了整个国内,一直没找到府世亭,所有人都理所应当地以为府世亭死了,但只有沈择明知道,府世亭没死,他只是失忆了,套用了一个身份,过得十分平凡。
“话说你怎么找到他的啊?”蒋伟笑嘻嘻套话:“那东西可不是凡人,说是一手遮天也不为过,我哥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他了,我哥还以为自己得死在他手里呢,没想到,倒是他先死了。”
“运气好。”沈择明语气淡淡。
“运气好?不是因为他信任你?我可知道啊,”蒋伟这个二百五,丝毫不会察言观色,没看见沈择明即将破碎的涵养面具,还在哔哔:“听说这小子有点病,很少有人能靠近他,这么些年,也就你这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沈择明浅笑:“沈家不过是府家的走狗罢了,我爸老顽固老糊涂,蒋二公子别跟我爸提那些老黄历。之前的生意那才能挣几个钱,还是跟着蒋少爷好。”
蒋伟满意地哼笑一声,又亟不可待地问:“你说定了今晚把尸首给我,要是你到时候给不了我——”
沈择明迎着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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