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溪这次疼痛非同小可,痛得紧皱眼睛,无法说话了。司隐一边喂她喝药一边感到非常后悔,明明她已经暗中叫人在受刑的山石上方移植了松柏,为她遮蔽阳雨,还算准了时间出现在她面前,打算随便用个借口把她带走。
颖溪开始逐渐不清醒,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心中的疼痛比身体上的痛更让人窒息,鼻子开始泛酸。同时脑海里不断出现昏迷前的场面和各种各样的声音。
紫衣、面具、锁链,鲸须线……
“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但有我在。”
“报仇,报什么仇。”
“司隐。”
司隐手中的碗跌落在地,她听到了颖溪叫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于是她上前抓住她的手说:“我在。”
颖溪睁开眼,她看到司隐后微微一笑,问:“不要戴面具。”司隐马上摘下来,美丽的容颜上尽是流露着对她的担忧。颖溪的手伸向她的脸,勾勒着她的轮廓,司隐享受着她的触摸。
司隐抓住颖溪的手腕,缓慢睁开了眼,她问:“喝了药之后,感觉好点了吗?”
“嗯,至少现在能说话了,就是……”颖溪摸了摸嘴唇,“嘴巴似乎有点麻。”
司隐的手叠在她的手指上,和她一起摩挲着她那红似血的唇,司隐说:“这是喂你喝药的后遗症。”
“就不能让我好好喝吗?”颖溪有点责怪地说。
司隐探身搂住她的腰,说:“我和你已经享受巫山云雨了,现在已经是水乳交融的状态,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司隐看着这个微肿的唇,忍不住又想咬上去。
颖溪偏头,说:“我还很痛,你怎么能趁我这样,对我动手呢。”她把头撇到枕头一边。
司隐俯身下来说:“那么,等你好。”一个丫鬟拿来一碗黑色的汤,司隐沉默地拿过来,颖溪闻到这诡异的气味,问:“这是什么?”
“这个药方是我特地为你求来的,长期服用可以调理你的宫寒,来,喝下吧。”
颖溪皱眉抗拒,她并不是很想喝,而且之前的事情,司隐肯定会等她好了之后慢慢算清。现在对她这么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肯定不正常。
“我怕苦,不想喝。”颖溪说。
司隐遗憾地把药收起来,“好,我会让人把苦味去掉的。”
“你之前是不是把撤去了我身边的影卫。”
司隐点头,“是的。”
“现在呢?”
“有。”司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我可能没告诉你,之前第一个影卫动了我的主意,影卫也是个人,她日夜看着我,我的行动都在她的眼皮底下,这对你和我都不好……”颖溪想继续说下去。
司隐打断她,“这点代价我还是考虑到的,我只是怕最坏的后果。”司隐的手抚摸上颖溪的脸颊。颖溪抓住她的手,说:“你不信任我吗?”
“信任?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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