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说明来意的时候,刘世新正热情地要给两人煮咖啡,用他老婆最近淘回来的那只虹吸壶。
听到他们的婚期定在元宵节,刘世新愣了一秒,手不自觉地一抖,手掌心的咖啡豆接连掉在办公桌上,一片啪嗒啪嗒声。
他是一个典型的理论家,却不是实践者。
嘴上道理能把人说得一愣一愣的,实际上运用起来,就从没成功过。
所以哪怕在一开始,他讲早恋的利弊优劣分析得头头是道,但放在(一)班的学生身上,他却一个都看不出来。
别的班主任火眼金睛于无声处发生学生情窦初开的火苗,并尽早掐灭。
刘世新不同。
(一)班的学生里,男女同学聊天打闹,他都只当对方关系好。党一脚踝受伤那段时间,丁一凡天天抱上抱下,相熟的老师提醒他关注一点,他就直接给竖成了同桌之间友爱互助的典型。
毕业杯那天的飞吻,他当时也在场。
然而他看见那一幕的第一反应,是——党一同学和丁一凡同学的同桌情谊真深厚啊!
大概是党一和丁一凡一心爱学习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以至于在庆北的一年半里,刘世新从来没有怀疑过两人之间还有除友好互助同桌情谊之外的感情出现的可能。
也以至于,毕业舞会那晚,丁一凡轻吻党一的订婚钻戒时,他震惊得用牙磕开了啤酒瓶盖,而后牙痛了一礼拜。
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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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看着眼前的党一和丁一凡,右边牙腮帮子忽然隐隐作痛。
“你们不是才大四?”他好半天才梳理好情绪,也顾不上收拾桌上的混乱,只睁大眼睛看着丁一凡和党一:“就要结婚了?”
话音未落,他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党一身上,正要往下移,又及时打住,只咽了一大口咖啡,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问道:“有了?”
党一、丁一凡:“……”
不方便一直盯着党一,刘世新又将目光挪到丁一凡身上,又问了一遍:“家里长辈都知道吗?”
党一嘴角抽搐了下,手绕到身后,轻轻掐了丁一凡一把。
丁一凡轻唔了声,按住她的手边轻柔地摩挲边对刘世新说:“先回答第一个问题,没有。”
“至于第二个问题……”
丁一凡顿了下,看向党一。
党一将包里的请柬递过去。
丁一凡转呈给刘世新,眉梢微挑:“请柬都在这了,他们能不知道么?”
“哈哈哈,也是也是啊。”刘世新干笑了两声,接过请柬,一脸感叹:“没想到这么早就收到了学生的请柬,我还以为至少得再等个一年半载。”
他边说边打开请柬。
入目的四个花体字,让他有一秒的沉默,他迟疑着问:“你们婚礼的主题,怎么带着红色思想的感觉?是复古主题吗?”
党一乍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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