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自己。
可自己做了什么,连累他毁容,差点失去性命。
她坐上花轿另嫁他人那日,对他的那句“阿容,你一定要幸福”。
她欣然收下,丝毫没有看到他眸子下是如何的绝望与难过。“阿澈,前世我那般对不住你。今世我一定护你周全,再不让你因为我而伤怀一分。”
顾瑾容望着夜空中明亮的星子,暗暗在心底说着。
第二日清早,顾瑾容还未起来,顾瑾宁已经过来将她堵在了被窝里。
“阿容,我不是说了,碧晴回来后让你去唤我吗?”
“因为太晚了啊,我想着又不是什么特别紧要的事情,便想着今日在和你说啊!”
顾瑾容爱娇的躲在被子里不出来,说完话后,还伸出手将姐姐手中的被角拽了回来,小身子一卷便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一般。
顾瑾宁看着又好气又好笑,却还是没有放过她。
“再晚你也该和我去说一声,为了这个,我一夜都未睡好。”
“好好好,姐姐我错了。你就别再训我了,让我再睡会嘛!”
顾瑾容闷闷的声音隔着被子传了过来,她昨夜一直在想阿澈,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感觉刚咪一会,姐姐她就找上门来了。
“好好好,你睡,我去看看那位曾经的状元夫人。”
“刷”顾瑾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露出一张睡意惺忪的小脸。
她先是捂着小嘴秀气的打了一个哈欠后,才与顾瑾宁说道:“姐姐,你先别去。她现在戒心很重,让她自己缓两天,等到她心防放下后,咱们再过去。”
“阿容,你这次又要做什么?”
顾瑾宁昨日回去后,细细思量了妹妹的举动。
从而大概明白了一件事,妹妹她又要做一件大事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为冤者伸冤,让做了恶事的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罢了。”
“你说的冤者应该是指的那个死去的状元薛志良,那么作恶者又是谁?”
顾瑾宁似乎发现自从妹妹和自己说了她重生之事后,自己便离曾经的淡然心性越来越远了。
每次妹妹一出手,她都要绞尽脑汁的去思量,然后还要担着心。
这样的日子,简直让人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可真的完全不管,她怎么能放下心,即使妹妹说了她是重生的,实际年龄比之自己还要大一倍。
但顾瑾宁还是下意识的认为她,还是那个需要自己呵护宠溺的妹妹,不会因为她多了一世经历,就觉得可以完全放开手了。
可那个害的自己总是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还一脸的睡意,连连打着哈欠,一副不甚上心的态度。
“阿容,姐姐在问你话呢!”
“啊……姐姐,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多思多想,拭目以待就好了。不行了,我太困了。姐姐你随意我在睡一会。”
顾瑾宁愕然的看着妹妹说完这番话后,又向后一倒,将被子拉至胸前,又要睡去了。
“……”
顾瑾宁只觉往日的什么宁静和淡雅都在离自己远去,此刻她只想掀起被子教训妹妹一顿。
这话说的不清不楚,才更让人多思多想好不好。
可一看到妹妹静谧的小脸,她又无声的叹息一声。
罢了,罢了,还是先让睡吧,等她醒了自己再问个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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