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小臂上,有一个圆形蓝色印章,里边图案依稀可以看到,是一把刀。
“他杀了林若之后,会用刀自杀是么?”白玉堂问展昭。
展昭点头,“他脑中存活那个艾米利亚人格是不完整。”
“不完整是什么意思?”白驰纳闷。
“也就是说和之前蒋楠见到那个一样,是虚构塑造出来。”展昭笑了笑,“正好阮文高什么记忆都没有了,没有记忆人格通常处于极度不安之中,很脆弱,很容易就用艾米利亚人格将他俘虏了,占据了他意识之后,阮文高本来那个人格就被隐藏起来了。“
“唤醒了也没有用。”赵爵淡淡一句话,“如果真是颅脑损伤,永远都不可能记起来。”
公孙安排人手给阮文高做检查去了。
白玉堂叹了口气,空欢喜一场。
“其实也不一定。”展昭似乎看出了白玉堂心思,“林若知道,应该比阮文高多……还有那位韩伟。”
白玉堂想了想,转身,“走,去医院。”
展昭笑着点点头跟上,赵爵也要跟,到电梯口,展昭踹踹他,“你跟来干嘛?没你什么事儿了。”
赵爵双眼眯起来,强行跟进电梯,跟展昭对视。
展昭虽然这一轮没处下风,继续跟赵爵呛着来,但是心下还是稍稍有些忌惮,刚才要不是机灵,还真是会被赵爵吃住,这人,确是名符其实天才。
展昭抬起头,就见白玉堂正看着自己。
展昭扭脸看一旁。
白玉堂摇摇头。
展昭抱着胳膊觉得白玉堂比赵爵还像个未解之谜,这人一点心理学常识都没有,不过读心术比谁都厉害!
……
此时,医院里,赵虎和马汉站病房门口。
刚才他们带着林若匆匆赶来,看到韩伟已经何盈等医生护士帮助下彻底清醒了,现医生正忙碌地给他做各种检查。
韩伟意识似乎是清醒,记忆也正常,但是暂时还说不到话也无法动弹,毕竟躺了那么多年,所有机能都要重调试。
林若进到病房里,韩伟也看到了他,双眼似乎是亮了些,人也精神了一些。
林若还湿着呢,头发都乱糟糟,这位贵公子大概人生头一回这么狼狈,不过坐床边沙发上,看着韩伟接受检查,林若脸上笑容却是发自内心开心,莫名还有淡淡忧愁,让人看不懂表情。
赵虎胳膊肘轻轻碰了碰马汉,“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马汉问。
“他俩配不配?”赵虎问得八卦。
马汉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你无聊不无聊?”
“我问正经。”赵虎认真,“你觉得配不配?又没说从情人角度分析。”
马汉皱眉,回头看了看……怎么说呢,林若就算现跟只落汤鸡一样,还是难掩他优越先天条件,和骨子里那份贵气。可韩伟……该说他太平凡还是太平庸呢?两个完全来自不同世界存,完全不存配不配这种比较。
“真情实意还是虚情假意?所隐瞒还是坦坦白白?”赵虎人生第一次说话用了那么多四字成语。
马汉沉默片刻,“我把阮文高都能看成女人,你还是别问我意见了。”
“咦……”赵虎呲牙,“小马哥,这叫野兽直觉。”
马汉见他嬉皮笑脸也不想跟他耍宝,靠门口继续看着房内两人神情交流,微微皱眉。
“喂,什么问题?”赵虎敏锐地感觉到马汉似乎发现了什么,立刻问他。
马汉想了想,摇头,“说不上来。”
“小马哥,你不能这样啊!”赵虎忽然板起脸,“你已经面瘫表情障碍了,不能再加个语言障碍……”
话没说完,马汉一脚踹过去。
赵虎挪开一点点位置,躲开那一脚。
这个时候,两人却都定住了。
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皱着眉头继续看里边情况。
赵虎低声问马汉,“你想什么?”
“大概跟你想得差不多。”马汉看了看韩伟,又看了看林若,“你觉得问题出哪个身上?”
赵虎摸了摸下巴,开口,“韩伟。”
马汉了然,“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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