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硕看着秋墨递过来的令牌,却也只能苦笑推辞道:
“秋兄,实不相瞒,俺是农夫出身,胸无点墨,只识得几个字而已,明湖书院满院书香,教授弟子个个都是才高八斗,俺又如何能当客座教授。”
秋墨闻言,却仍是意态坚决道:
“赵教授此言差矣,秋某近日修书将赵教授的义举、向书院做了禀报,而秋某的师尊、也就是我书院院长孔山夫子听说后,便言达者为先,即便赵教授不擅于诗词文章,但论品性修养,也是世间少有,可为教授表率,因而尊赵教授为我书院客座教授。”
秋墨口中的义举,自然指的是赵硕不让他承担任何风险,直接让他在赌资中认了两万枚培元丹本金一事,赵硕此番已经胜出,秋墨便可以直接分得十万枚培元丹的赌利,极大缓解明湖书院的燃眉之急。
赵硕此举也只是真心想同秋墨交个朋友而已,又哪里曾想过要当什么客座教授,而且他的真实身份乃是魔门中人,若是当这明湖书院的客座教授,自己心下也觉别扭,便也仍是推辞道:
“贵书院孔夫子实在是客气,但这客座教授,着实不太适合俺,秋兄还是将这块令牌收好,俺们仍以兄弟相称为是。”
秋墨闻言,却是正色道:
“赵教授不知,我明湖书院乃是不知该如何表示谢意,方才尊赵教授为书院客座教授,虽只是一个虚衔,但赵教授以这身份行走之时,正道同仁应该会予以不少便利。”
正如秋墨所说,明湖书院虽然极为窘迫、同欲字殇没什么两样,但其名声口碑却是极好,隐隐还超过正道领袖纯阳仙宫,若是赵硕真成了明湖书院的客座教授,在正道弟子面前,还是颇能吃得开。
而秋墨这句说完,又是一躬身将令牌递到赵硕面前,坚决道:
“还请赵教授勿再推辞,否则的话,明湖书院也不敢接受赵教授帮助。”
赵硕见秋墨态度这般坚决,却也是一脸无奈,而这时,寇馨儿却是凑到他耳边小声道:
“相公,这秋先生虽说真有几分书呆气,但他的话没有说错,若是相公成了明湖书院的客座教授,只要真实身份不败露,面上便可以正魔两道通吃,再加上相公还是妾身夫婿,更是便利无数啊。”
寇馨儿现在倒是一心一意为赵硕着想,赵硕闻言,也只得苦笑着从秋墨手中、将那象征着明湖书院客座教授身份的令牌接过,口中说道:
“秋兄,俺便暂时将这令牌带在身上,不过,你决不可在俺面前自称学生、也不可将俺称为教授,否则的话,便是打俺的脸,俺说什么也不会接这令牌的。”
秋墨当日肯跟赵硕进赌坊,也不是彻底迂腐之人,此刻他见赵硕终于肯收下令牌,了却一桩大事,却是放松下来笑道:
“赵兄乃我书院客座教授,如此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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