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陈大小姐高傲的性子,如果被喜欢的男人看到现在这个样子,这种感觉可能会生不如死。”言辞又说。
陈清韵明白了。
瞳眸不由得放大。
想骂她恶毒女人。
又没有歇斯底里的效果。
她已经猜到言辞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恶毒的女人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并且总是能以最有效的办法直击人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直捅最致命的弱点。
“不要……”
费尽全身所有的力气,陈清韵仅仅吐出这两个字,上上下下所有的器官,五脏六腑浸入巨毒中一样,透着难耐的痛。
她现在的样子太狼狈不堪了。
如果被时参看到的话。
她不知道自己的前几十年在活什么。
就算得不到,没有任何的可能和结果,她也不希望以往的形象在他眼里被毁掉。
这是陈清韵对自己的认知。
而对时参来说,她这张脸都是模糊的,和平常人无异,小时候过分的喧嚣还会显得她这个人骄纵无理。
形象这东西,她在他眼中,从来就没有好过。
“你不是最喜欢他,最想要他吗。”言辞戴消毒手套的手没有一点真皮温度,从陈清韵的脸颊慢慢地抚过,状似很温柔,“我把他让给你,怎么样。”
“他不爱我。”
“你不是一直都以为,感情是培养的。”蛊惑的声音循循善诱,“你最好告诉我,当年的事故,是为了他。”
“我不是……”陈清韵已经哭出来了,身子一动不能动,指尖弯一下都对她的主导神经造成极大伤害一样,“我也是被利用。”
言辞好笑地看着她。
“是她……”陈清韵闭上眼睛,脑子里不断回忆起十多年前的画面。
是时玉龄不断地在她面前制造时家只认她一个儿媳妇的蓝图。
是时玉龄经常暗示她,只要言辞不在,她就什么都有可能。
因为言辞,别说时家的未来儿媳妇,她连时参的面都很难见到一次。
而她和言辞的见面,也都是时母刻意安排的。
知道她们两个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也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偏向于谁。
身为高门主母,时玉龄远不像表面上那般和蔼大方,心机反倒是多得离谱,小算盘一个接着一个。
时玉龄确实没让陈清韵去雇-凶杀人。
但她字里行间,都充满暗示。
言辞的家庭很穷。
言辞没有任何的背景。
这样的人死了,很容易压下去。
那时的陈家和时家,想置她于死地,并且毫无风声,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当然,她们也确实做到了。
时至今日,也没法在那个监控和交通不算完善的地方找到太多的蛛丝马迹,更别说牵扯到陈家时家的人了。
只是一场意外的车祸罢了。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该来的报应还是会来,对陈清韵来说,时隔十多年,也不算晚,她的青春全在国外,算是提心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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