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冈部走了。
那人有点怪。竹美低声嘟哝道,似乎在说时生。
哦?
刚才你出房间,他不是去追你了吗?你知道他出门前说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
他说:看他那股孩子气就难受。他指的是你,对吧?我当时就觉得他的语气真怪。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明白。拓实扭了扭脖子。
竹美提出,走在空无一人的心斋桥筋太笨了,对方肯定会监视。走在御堂筋就好多了,有什么情况可以跳上出租车就跑。拓实当然不愿意对竹美言听计从,但他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就同意了。
快到凌晨两点了,但人行道上的行人依然很多,其中有不少醉汉。待客的出租车有时也呆呆伫立。人多虽然会令人放松一些,但一想到或许敌人也混迹其中,又紧张起来了。
两人一路无事地来到了道顿堀。这时,桥上已人影稀疏,大部分霓虹灯也关掉了。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在桥栏杆旁铺了席子睡在那里。
敌人想必快出现了。
照你的说法,应该早就来了,并且正在监视我们。
也许。
拓实看了看四周。一些形迹可疑的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很快又消失在街巷里。在眼下这个时候,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居多。拓实对自己不顾竹美的安排,要在深夜进行交易的做法有些后悔了。如果现在在唱的都是敌人,己方将束手无策。
啊?是他们吧。竹美用下颌指了指河对面。
拓实望了过去,见两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站在那里,其一无疑就是石原。他面带冷笑,正注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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