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党打工的地方,估计也就是紫罗兰那种档次。
那里虽在东京,也只是锦系町,这里可是大阪的繁华区域啊。
到时再说吧,那也只好去旧衣店买套西装什么的。
他在心里还加了一句如果这个地方有旧衣店的话。在浅草有好几家呢。想到这里,他发现今天早晨才离开东京,现在竟然已开始怀念了。
也不知时生对什么感兴趣,他翻开地图的另一页,突然叫了一声:啊,就是这里。他停下手中的筷子。
发现什么了?
刚才的漫画再给我看一下。
怎么了?等会儿再看。
现在就看,我自己拿吧。时生径自打开了拓实的手提包。
拓实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大口吃着饭团。他不知道那本漫画有什么意思,但已决定,即便为了赌气,也不会对它有兴趣,打算随便找个地方扔掉。
还真是这样。拓实,你看这儿。
烦不烦啊!随它去吧。
不是,这肯定和你有关系。说着,时生翻开漫画给他看。
什么呀?真麻烦。
看这儿,写着地址呢。
时生指着的那一页上画着两个小学生模样的孩子在路边拣石子。然而,时生指的不是他们,而是他们身后的电线杆,地名牌上写着生野区高江等字样。
估计作者的家在这附近,而生野区就在这一带。时生指着地图上的某一部分。确实,那些写着生野区。
嗯,那又怎样?
东条须美子要将这本漫画交给你,肯定是有什么用意,似乎和你的身世有关。
我的身世就是被那个丑女人扔掉,被东京的宫本夫妇拾了去。仅此而已。
时生一听就翻起眼珠看着拓实,严重有一种平实没有的真挚的光芒。
你也注意到了,却故意避开。
莫名其妙。我避开什么了?
时生合上了漫画。东条须美子要把这个交给你,是含有某种信息的,而她要传达的信息只有一个。
什么?
你明知故问。时生摇摇头,你父亲呗。这是要告诉你,你父亲是谁。他指了指漫画的封面,爪冢梦作男。画这本漫画的人就是你的父亲。
拓实扔掉了手中的筷子。碗里还有鲜美的汤和几根白色的乌冬面,但他已无心再吃下去。时生的话可谓一针见血。自从东条淳子拿出漫画,并且知道是手绘漫画时,他便想到了爪冢梦作男与自己的关系,但随即又抛开了这个念头,不再细想。
我没有什么父亲,要说有,也是把我养大的宫本。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知道真相不也很重要吗?清楚真相后,再去怨恨或怎样不好吗?
事到如今,我已不想知道了。首先,怎么才能知道真相?叫爪冢梦作男这个古怪名字的人是谁,在哪儿,全都不知道。
所以要到这里去看看。时生轻轻敲了敲漫画的封面,到这漫画的背景地去看看。
去了也没用。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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