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寒才会这么重,可得养好身体才行。”
有他们这么说,薛棠勉强放了心,倒头就睡着了。玉桂端着药无可奈何,只得央梁大夫开了丸药,还有滋补的方子,等薛棠醒了再用。
一行人各忙各的去。等房里彻底安静下来,太玄才无声无息地落在薛棠床边,给她掖好被褥,又悄无声息地潜回了暗处。
藩王们的府邸离薛府有些距离,按理要早点出门,萧元冽却掐着时辰出现在薛府门外,走进花厅时,还迎来了楚王又一次“你有病”的眼神。
萧元冽懒得理他,嘀咕着“你才有病”,施施然坐下了。
他就是不想给薛檀留下好印象,巴不得薛檀现在就把他赶出京城。
花厅里摆着两张桌案,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然而薛檀不在。只有个青衣文士站在上首,还蒙着眼。
萧元冽看了看漏刻,“殿下怎么没来?不是说好的辰时初刻?”
他望向沈江流,似乎不解。
沈江流闻言,只是稍稍抬头,“殿下昨日担忧二小姐的病情,很晚才睡,现下还在休息,让在下前来陪同二位。”
萧元冽和楚王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怒意。
楚王昨晚累坏了,今早根本不想起,但哪里敢让薛檀不高兴,哈欠得眼泪连连也要过来抄祖训。
萧元冽更是这样。他很久没罚抄过,昨晚胳膊疼得半夜才睡着,今早也是昏昏沉沉的。
他们没听错吧?薛檀还在休息?!
楚王气归气,终归不愿意跟薛檀对着干,恨不得早点抄完,等择选新君结束后,离京城越远越好,回楚州逍遥快活去,再也不用见到薛檀那张脸!
他奋笔疾书的时候,萧元冽抱着胳膊,脸色阴沉。
他不想乖乖听话,更不想和薛檀撕破脸。可是就这么忍下去,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凭什么薛檀还在休息?
他就要找茬!
他左右看看,硬是要来了昨天抄写的祖训,理由是记性不好,又一张张地折着玩。要么折成花,要么折成鸟,就是不好好抄,甚至还掏出自带的干粮,嘎嘣咬了一口。
楚王骂他:“萧元冽你是不是有病!”
萧元冽懒得理他,随手翻了翻剩下的纸张,忽然轻轻地“嗯”了一声。
怎么少了一张?
萧元冽思索片刻,将剩下的快速翻动一遍,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他要是没记错,丢失的那张是字迹最全的。
薛檀该不会拿去临摹字迹了吧?
还真想要他当新帝!
萧元冽终于忍不住了,猛地起身就往外走,听见沈江流在后面呵斥:“宣王世子要去哪里?”
萧元冽冷笑道:“我要见摄政王殿下。”扭头就走出去。
沈江流一个手势,两名侍卫立刻闪身出来将他挡住。
萧元冽又抱起胳膊,皮笑肉不笑:“怎么,殿下见不得人吗?你又凭什么拦住本世子?”
他说话时,
请收藏:https://m.rm9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