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先生回来了?”
玉桂失笑,“先生是真的回来了。今早已经代替您上朝去了。”
薛棠微微吃惊。
他竟然真的去了?
玉桂缓缓蹲在她面前,拍了拍她的手。
“二小姐,花开不复再,要是遇上一段好姻缘,可得抓紧了。”
薛棠茫茫然点了头,心中却怎么都无法把好姻缘和沈江流联系在一起。
她没有怀疑沈江流的心意。光是刚刚平定族中事务便匆匆回京,足以说明他将她放在了心上。
但她仍然会控制不住地想。
玉桂离开后,薛棠又坐了一会儿,一一看过妆奁和衣柜,似乎不太适应二小姐的身份。
有人敲响了门,薛棠应声后,只有推门的声音,却没有脚步声。
她走过去,却看见太玄站在门前,双眼蒙着黑布,双膝跪地,对她行了大礼。
“二小姐,属下回来了。”
摄政王没来,侍卫却推着空轮椅来了,永宁帝看着有点儿懵。
文武百官也很懵。
这是唱哪一出?
文武百官以为摄政王要发威了,而只有萧元冽嗅出了大事不妙的气息。
棠棠不来就算了,为什么姓沈的小子来了?他凭什么!
沈江流根本不怕他,不疾不徐地自我介绍一番,文武百官顿时神色各异。
当初沈家退出朝堂,许多人都觉得本朝气数已尽。
现在沈家居然回来了?而且来了个半盲的家主?
萧元冽做了一段时间皇帝,演戏的功力长进不少,便打起笑容,虚情假意地问:“沈卿进京所为何事?”
赶紧领了赏赐,像韩楚一样滚蛋吧!
萧元冽愤愤地想。
沈江流一笑,将竹杖交给青玄,上前行了大礼。
情敌对自己行礼,永宁帝颇为受用,“但说无妨。”
“此次进京,只为向摄政王殿下求娶二小姐,为我沈家宗妇。”
永宁帝神色骤变。
散朝后,百官议论着离去,只有沈江流被带到了宣德殿。
萧元冽神色冷淡,让福宝搬走了所有椅子,没打算赐座。
沈江流也不执着,撩起衣摆就往外走,就要跪在殿门外,幸亏风北及时现身,搀住了他。
“你这是做什么?”
冷冷的声音从宣德殿深处飘出来,沈江流被两个侍卫架住,却毫不畏惧。
他只是笑:“陛下怪罪我,我怎能不跪?”
萧元冽冷笑:“你是想让天下人怪罪朕?”
沈家家主进京第一天就在宣德殿外罚跪?传出去还得了?
福宝一个眼色,立刻有小太监哎哟一声,假装被椅子撞到了腿,便丢下椅子告罪出去了。
萧元冽的眼神凉飕飕的:“沈家主,还不快坐下?”
沈江流偏不坐。
“陛下恕罪,我长话短说。”
萧元冽鼻孔出气。
“陛下年底就要及冠,摄政王此时离开京城对谁都好。”
萧元冽气极反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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