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处理瀚西事务,要求让崔大将军返回朝堂。
半边朝堂像煮沸的水,另外半边却偶尔呵斥两句,便没甚动静了。
薛棠以盏盖轻拂茶水,扫视这群文官。
倘若能再晚一点,换掉一批人,她不至于这般孤立无援。
然而武官们指责时,忘了金座上还坐着个永宁帝。
这不能怪他们。毕竟在他们心中,摄政王才是朝堂真正的主人。
“呵。”
薛棠正要说话,却听金座上传来一声冷笑。
只见一道黑影闪过,离金座最近的武官踉跄倒地。
薛棠看见地上的玉印,眼皮子抽了抽。
他居然用玉印砸人?!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把老狗放出来?”
薛棠心有余悸地看着茶水。
幸好她还没来得及喝。
武官们脸都绿了。
以前摄政王最得势的时候,都不敢直呼崔衡为老狗。
这是巴掌往他们脸上呼啊!
然而一看见地上的玉印,他们顿时有些忌惮。
看他这副混样,玉印都敢用来砸人,万一现在打他们一顿怎么办?崔衡还没出来呢。
于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朕觉得很奇怪,你们一个个身为大宁的武官,急着指责王叔,是怕战不成?朕又不是武宗皇帝,打仗跟家常便饭似的,就算打了一仗又怎样?你们怕了?”
武官们左右看看,有人说道:“陛下不懂打仗,太把打仗当儿戏了,这是羞辱我们这些武将。”
萧元冽阴阳怪气:“知耻而后勇,知道是骂你,还不算太蠢。好好改正,以后别犯浑了。”
这人脸色涨红,忽然大声道:“陛下,士可杀不可辱!”
他继续阴阳怪气:“你是将,不是士。”
文官们低笑起来。这人脸色红如猪肝,猛地将印绶往地上一砸,“恕末将无礼,末将这就告老还乡!”
他一动作,立刻有武官齐齐跟上。
殿中印绶摔得此起彼伏。过了一会儿,萧元冽才懒懒地道:“好的,朕都准了。”
武官们:?
他们走了,谁来做事?
这和他们想的不一样?
“朕又不是吓大的。吓唬哀宗皇帝那一套,朕可不吃。”
萧元冽咧齿一笑,目光森然。福宝笑眯眯地指挥小太监们上前,捡走了满地印绶。
“最好再多摔几个,玄衣军和宣武军的位置就有着落了。”
此话一出,刚刚拽下腰间印绶的手顿时缩了回去。
武官们面面相觑。
陛下刚说什么?宣武军?
萧元冽没给他们喘息的空闲,当天便派了禁军,“帮”他们告老还乡,甚至送出了京城一百里外。
次日,武官们还想据理力争一番,却看见朝堂上多了一些陌生脸孔。
萧元冽换人的速度,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快。
他接连轮换了好几天,吓得武官们都想告病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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