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逞强了。我跟你一起长大的,还不知道你身子不好?一件披风而已,不必跟我计较。”
他拍拍胸脯,“朝廷给的俸禄,买两件披风不在话下。”
薛棠失笑。
这是披风的问题吗?不是。
可是看韩楚明亮的眼神,他仿佛没有任何绮念,只是单纯关心她的身体。
被他拍过的手背暖洋洋的,薛棠抿唇一笑,攥紧了披风。
“那就多谢韩将军了。”
萧元冽本来打算看韩楚的笑话,却没想到这一出,顿时瞪大了眼。
这也行?!
韩楚皱眉,“叫什么将军,多见外。叫韩大哥或者韩楚都行。你要是再叫韩将军,我现在就带着玄衣军回瀚西。”
薛棠点头,“韩大哥。”
萧元冽恨恨地捶着墙头。
这个韩楚!
早知如此,他能把披风从宫里铺到薛府,给棠棠当地毯踩着玩!
棠棠再叫一声韩将军怎么了,有本事他真跑回瀚西去啊!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院角,韩楚看见院角的梅树,脱口而出:“这树居然还在?”
他小时候来薛府玩耍,与薛棠齐齐从梅树上掉下来。
韩楚从小就野天野地的,越摔越皮实,倒是薛棠差点摔破了相,被薛檀一阵训斥,还说要把树砍了。
“是大哥说的,我没答应。”薛棠笑道,“要是砍了,你现在不就看不见了?”
“说得也是。”
两人说说笑笑,萧元冽越听越心焦。
他前不久才认识棠棠,韩楚说的小时候的事,他连半句话都插不进去。
棠棠在韩楚面前笑得这么开心,该不会早就对他有意吧?所以才想法子把玄衣军调回京城?
萧元冽羡慕嫉妒恨,忍不住抓了满手青苔。
薛棠这两天脸色不好,雪白的脸被毛绒绒的披风衬着,愈发显得玲珑小巧,令人心生怜爱。
一阵风吹来,薛棠小声咳嗽,韩楚动作自然地拍着她的背。
萧元冽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姓韩的你有没有良心,就带着棠棠站在风里,不带她进去休息吗?!
不行,不能进去,孤男寡女的,要是姓韩的对棠棠不利……
可是他现在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薛府,要是惹得棠棠不高兴,他就彻底没戏了。
等等?
有一个人可以。
萧元冽冷笑两声,转头嘱咐风北:“去把沈江流带过来。”
其实他趴在墙头这么久,薛棠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想理会。
她这几天身体不好,与韩楚说话已经很费神了,不想把局面弄得更复杂。
最主要的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萧元冽。
“二小姐,药来了。”
沈江流端着药过来。薛棠有些意外:“玉桂呢?”
平时都是玉桂负责她的日常起居,还轮不到沈江流亲自端药。
“我恰好顺路,就带过来了。”沈江流看向韩楚,“这位是韩将军?”
沈江流的梅溪斋和待客的含香榭根本不是一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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