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没再这种不愉快的事情上多说,只问言让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这山又不是只有岭坝村有,为什么先挑岭坝村的,既然大家都不理会这其中缘由,那我也没必要再紧着他们。”
——把胃口养大了,都准备开始吸他骨髓了。
罗兴盛嗯了一声,他当然希望岭坝村好,更盼着外甥能先富带后富,把岭坝村彻底发展起来,这毕竟是他的家乡。
可他还拎得清楚,没有叫外甥割肉喂鹰的道理。
至于外甥包了别村的山头会有人说三道四?呵,这个下场不是他们自作的吗,就看他们还敢不敢来他的面前叽叽歪歪了。
——如果真敢来,他就告状,谁家还没有个嘴皮子利索的媳妇和老娘了?
岭坝村的正中就是用来举办宴席的生产大队的旧屋,从村西偏南的入口进村,村长家在偏南,言让的山和租房都往东走。
而周海家,就往北走,并且离这村口有挺长一段距离。
——毕竟岭坝村的面积还是不小的,以前人口是真不少,现在留下的却多是老人。
甚至一些人家搬走,老人故去,只剩下破旧的残垣断壁。
周海的打算没办成,还被言让一顿羞辱,骑着自己的小电驴,一路上气的不行。
走到最后已经是只剩他一个人了——毕竟能跟他干这种事的,也不是什么好性儿的人,这事儿没成自然也不会接着跟他搅合。
结果都这么倒霉了,周海还能更倒霉。
他的小电驴已经买了好几年,平时也不太爱护,电源早就有些败坏了,好像从昨天还是往前,他就没记得充电。
这会儿震动了几下,彻底不往前走了。
周海气的不轻,但又不能把车扔了,只好认命的往前推。
——幸好也就是在村里,走一走也就到地方了。
只是这天气越发的热,让他没走多一会儿就觉得汗流浃背,喉头干涩。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这个时间点,不是在家躲太阳,
就是在工厂里忙碌。
不,除了周海,还有另一个人。
周海猛一顿脚,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怎么自己一个眨眼的功夫,不远处的树下就多了一个人呢?
——要不是□□的,他都要以为自己是见鬼了。
不过,这样明亮的光线下,那人有影子,模样也看的清楚,是他熟悉的人,是不久前,他还在算计的人。
言让。
可言让不是回去了吗?怎么比他还快的到了这里?
周海四处看了一下,以为他是开车还是骑车过来的,但什么都没看到。
“你在这里干什么?”周海莫名有些心慌,可事实上言让不仅仅年纪比他小,虽然比他高半个头,却比他瘦削太多了。
他不应该害怕的,甚至他都不为自己之前的谋算心虚,凭什么说话有点打磕巴?
周海觉得自己气势有些弱,挺了挺胸膛,觉得自己不能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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