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怎样严重的后果，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听到这番话，舒尔茨沉默了片刻道：“所以！我们都是一串数据？”
看着眼前这位面色晦暗，一脸颓废的男子，王深明白这位可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的。
毕竟一般人的确无法接受这种消息，这相当于否定了自己的人生，因为数据是可以被操控以及修改的。
半响之后，看着站在办公室一动不动的舒尔茨，王深叹了口气道：“现实同理想总是有一定差距，或许问题也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严重，华国有个成语叫‘庄周梦蝶’，虚幻同现实本来就是很难区分的。”
“正如法尔廷斯先生在论文中描述的一样，或许这是有人刻意为之，或许这是一种随机性事件，对目前的我们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断强大自己，直到能接触到那一层面，再去思考这个哲学性的问题比较合适。”
站在办公桌对面的李双听着这番话不由得好奇道：“老板！你们在讨论什么？什么虚幻现实我怎么听不懂？”
王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出去！给我泡杯茶进来！小孩子家家的谁让你听这些玩意！”
李双“。。。。”我去！老板我貌似比你还大七八岁吧！
随着李双退出了办公室，沉默良久的舒尔茨终于动了。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我依旧需要冷静一段时间，毕竟这个答案对我影响实在太大了。”
听到这句话，王深笑了笑道：“我建议你多出去走走！华国有很多美丽的地方值得你花上一部分宝贵的时间去浏览，毕竟我们的研究是为了让未来更美好，但如果错过路上的风景，那这个梦想也就没有丝毫意义了！”
舒尔茨面色稍缓道：“很有意思的说法，您也是这样从问题中走出来的吗？”
“不！我是因为脑瘫想通了很多事情！毕竟我的人生不允许将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面。”
舒尔茨“。。。。”
下午的时候，王深与许正阳来到了机场这边给老余一行人送行。
看着老余一行人背着背包提着行李箱，王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老余！你们到京城之后住哪里？”
听到这句话，老余笑了笑道：“中科院那边给我们安排了宿舍！”
王深摇了摇头，随即朝着许正阳开口道：“老许！你把我京城那套别墅的钥匙拿给老余。”
许正阳点了点头，随即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取出了一串钥匙递了过去。
见状，老余惊讶道：“老板，您这。。”
王深将钥匙塞到了老余的手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那套别墅反正也没人住，你们也别住宿舍了，反正不是保密项目，直接去我那边休息好了，等等我打个电话给郭建，让他从公司送几台车过去。”
听到这番话，老余一行人脸上都不由得流露出了感动之色。
站在旁边的机场要客经理也是被王深这番话震惊的无以复加了。
说真的，他从没有见过如此体恤下属的老板，出差安排别墅车子，这也太特么夸张了，谁说学术界等级森严，剥削底层啊！这简直是赤裸裸的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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