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自然也在场。
老驴依然坐在原先的位置，还是那副欠揍的表情，可所有上层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西门...道友。”老妪缓声开口，却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最后生生改了口：“老身需要一个解释。”
“过去怎么叫，您还怎么叫吧。”老驴不敢怠慢，毕竟从辈分上论，对方是自己的师祖。他起身续道：“这个问题，无解。西门只能说，那几件东西，我是得到很多年后才交与宗门的。”
众上层纷纷一愣。
东西？
什么东西？
前文提及，太苍圣法等几宗秘术，众长老并不知晓。
“原来如此。”老妪点点头。
那日她和付月娥得知此事后，心中尽是震惊与喜悦，哪有心思去了解时间问题？况且，还有六品宗门联姻之事。
“你们都下去吧。”恰在此时，付月娥有了动静：“西门长老和宗主留下。”
“是...”
众长老相互看了一眼，起身告退。
待殿门关上后，付月娥缓缓起身，看着老驴，道：“那几宗秘术，是四十三年前得到的，对不对？”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西门一猛的一愣，随后驴脸大变。
“月娥？”老妪也惊了，茫然开口：“你...”
“师尊...”付月咬着下唇，颤声续道：“您可知道，四十三年前，凌霄宗...是三品宗门！而当今宗主，与西门一关系莫逆。”
凌霄宗，便是叶辰要‘入嫁’的那个六品宗门，却不在天玄州境内。
“什么？”对方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直接把老妪劈傻了，李腾云也听得目瞪口呆。
四十余年，连升三品？
难道...
付月娥死死盯着老驴，咬牙道：“西门一，你为何要等这么多年，才上交秘术？你可知道，你的自私害苦了宗门，害苦了我...”
若非对方有意隐瞒，宗门岂会不停讨好其它宗门？
她付月娥，更是付出了几位心爱的弟子，尤其是杜晴儿。
‘噗通’
老驴直接跪了，深深的匍匐在地，大声悲呼：“师叔，西门错了。”
他改了称呼，归回了以往。
这方时空，仿佛追光塑影，时空倒流。西门一变回了那个脸微长的英挺青年，而付月娥，恢复了风韵之容。
只可惜，塑影只是刹那。
他们都老了，身份也变了。
“月娥！”老妪顿时大怒：“你这是做什么？给老身坐下！”
随后看向西门一：“快快起来。”
对方作为宗门中人，刻意隐瞒虽是大错，可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追诉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况且，西门一已经上交秘术，实力又达到圣人八重天，俨然成为炎武宗的中流砥柱，现在去问责，实属不智。
但付月娥管不了那许多，她暗中调查完后，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她没有理会师尊，大声道：“西门一，我想知道...为什么？”
付月娥真的好恨。虽然，这种恨有些没道理。
“师叔，西门错了...”老驴依然匍匐在地，悲声重复着。他暗恋对方数十年，即便修为再高，也不敢有任何逾越。
问世间情为何物？
其实就是一物降一物...
且说叶辰。
有老驴打底，他自得了清闲，回到屋中后盘膝打坐。
‘哒哒’
忽然间，敲门声起，随后一道轻柔的娇音幽幽升起：“叶辰，你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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