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机室里,唐宁浔憋了一路,终于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顾总,苏小姐不和你一起吗?”
顾锦央摇头,捏紧了手里的登机牌,淡声道:“她有事,最近都没时间。”当时苏清也想跟着来,拒绝的人是她,让秘书多买一张票,不告诉苏清也的人,也是她。
顾锦央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矛盾体,明明就是很简单一句话,她都能憋着说不出来。
如果她早点说出来,昨天收拾行李的时候,气氛是不是就没有那么沉重了?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让苏清也一个人从机场回去。
只是顾锦央的心里还是存在点芥蒂,说不出来的芥蒂。她很好,她们现在也很好,不会再重蹈覆辙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又在无时无刻影响着顾锦央。
顾锦央觉得自己似乎变得懦弱了,瞻前顾后的,尤其还是对苏清也这样。曾经的自己哪里是这个样子的,是她变了?还是因为时间?或者说两人都变了?
轻叹口气,顾锦央看向了窗外,微亮的机场上,飞机的位置正在慢慢移动着,然后方便装行李。
收回视线,顾锦央拢了拢身上穿着的深色大衣,这件大衣是下车时,苏清也特意披顾锦央身上的。
“那张机票给我。”
唐宁浔微楞,迅速反应过来顾锦央说的是什么机票后,忙从公文包包里把那张崭新的机票递到了顾锦央手里。
“给,顾总。”
顾锦央捏着手机问:“现在时候时候了?”
唐宁浔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轻咬下唇,“顾总,要登机了。”
顾锦央点头,拨通了苏清也的电话。
“喂,小也,我要登机了。”
“嗯,姐姐到了给我打电话,早点回来,还有想你。”说话的同时,苏清也把车载冰箱打开了,看见放在里面的红牛,慢慢拿了出来。
把红牛在手上颠了颠,苏清也轻笑着说:“不会晚,到时候我会定个闹钟的。”
挂了电话,手上的那瓶红牛拉坏扣到一半,正在开车的保镖突然回过头,语气非常严肃:“二小姐,夫人交代过,你不能喝那个。”
默默将手上的红牛放下,苏清也靠在座椅上,腰间的痛已经舒缓了不少,大概是自己的心理原因,苏清也总感觉腰间总有股灼热感,是药酒渗透进肌肤所带来的感觉,还有那人轻柔而细致的按摩,仿佛还在腰间流连徘徊,就连那酥麻感也都是连绵不断的。
苏清也问:“我为什么不能喝这个?”
保镖很公式化的回答:“二小姐你身体不好,早上不能喝这类饮料。”
身体不好啊?她们这群人里要论身体好的话,那还真说不上来几个,就连曾经身体素质最好的施挽柠现在都不敢说好,反而因为这几年长时间的酗酒,身体又差了不止一个台阶。
因果和缘分这个东西是真的不好说,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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