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些。”
望着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人,柳骋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安。
马车在垂花门停下,正在等待柳骅的柳二夫人陈氏,见到柳骋从马车上下来,想到老头子也答应了要见林家一面的事,实按捺不住心头的雀跃,走了上前。
“阿骋,怎么不多住两天,得休养好了才行啊,相看的事你不用急,婶娘和祖父已经帮你定好人选了。”经过柳总兵的敲打,她也不敢表露得太明显,只敢暗戳戳。
给他说一家商户女,自家儿子考上之后会娶京城贵女。
陈氏嘴角刚扬起,就听到柳骋扔下一道毫无波澜的声音:“不需要。”
“柳总兵亲自……”
柳骋打断道:“我会跟他说。”最后警告道:“婶娘莫要多管闲事。”
话放下之后,干脆利落地走了,留下陈氏咬牙切齿地暗暗啐道:“以为谁想管你啊!”
同样不想被管的盛嘉云早早就将丫鬟赶到院门之外。
万晴礼进屋的时候,猝不及防就被眼前的情形给吓到了。
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红泥小火炉上温着酒,盛嘉云枕着自己的手臂倒在桌面,嘴边还歪着一只酒杯,伸出粉红的小舌头醉醺醺地舔着酒。
“阿云!”万晴礼冲了过去,“怎么喝成这样了?”她刚一把抢走了罪魁祸首的酒杯,就听到盛嘉云呜呜嘤嘤地哭了起来。
万晴礼被突如其来的哭声给吓了一跳,手中的酒杯放也不是抢走也不是,整个人都慌了,在她旁边的凳子坐下:“阿云怎么了?你别吓我。”
见盛嘉云伸过来的手,万晴礼只好将酒杯重新塞回她手里。
她拿到了酒杯闷头喝了干净,却哭得更厉害了,见到她泪如泉涌的可怜模样,万晴礼心里尤为难受,眼眶也莫名涌上热意,鼻子酸酸的,“到底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万晴礼轻轻拍着她的背,就见盛嘉云泪眼汪汪望过来,声音里全是不舍和痛苦:“我不想走出来,我没有办法面对,为什么要我忘记他,那么喜欢的人……”
看到她难受成这样,万晴礼心里也揪着疼,虽然不了吸着鼻子顺着她安慰道:“那就不走出来,那就不忘记他。”
关于喜欢的人,这些年来头一个字都没有透露过,现在是该有多累了,才会崩溃到将自己灌成这样。
盛嘉云呜呜地流着泪,语气里除了打抱不平的意味还有抱歉:“好像大家没了翛竹,也照样活得好好的,该读书的读书,就像没有这件事一样,那些曾受翛竹恩惠的人是这样,我为何也如此了?”
万晴礼听到翛竹的名字,整个人如遭雷击,他,他去世了啊……一股酸楚从心底汹涌而上,不需盛嘉云多言,她也知道她为何难过。
我们阿云,太可怜了。
“先前没有准准确确地看到也罢,分明我也看到他的墓了,又是怎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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