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是已经被大人关进县衙了吗?”
“大人何须忧心,这等案子破不了,我等定远百姓也不会责怪大人的。”
这样的话此起彼伏,郑怀云怎不知道这些考生的心思,心里摇头,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刚刚好像有人说.....
酒席上缓缓安静了,所有人都看向刚刚说话的人。
“许青珂,刚刚你说....”
许青珂靠着椅子,指尖还点着酒杯,她从开席到现在才浅浅酌了半杯酒,如今眉目清明,番外清透。
“我说,大人已经抓住凶手了,就在牢中。”
郑怀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抓了?已经抓了?
谢临云闻言微微皱眉,“是以?”
“是以,若是有朝一日你发现自己不如我,就不会急着扼杀我,因为那等于羞辱你自己。”
谢临云定定看着许青珂,没有反驳她,但也不急着承认,反而问:“你说的是哪一方面?断案?那人头案,还是今日这任平生的画作,看谁先找出那暗藏贼心的人。
“对于你们谢氏门庭或者正经学术来说,这些都是旁门左道。”许青珂说着莞尔一笑,“就比最正经的。”
科举!
这人竟要跟他比科举!
府试刚过,可不得有个上下吗。
谢临云心中并无讥诮,或者觉得滑稽,只觉得嫣然一笑的眼前人有种让他不得不慎重的谨慎。
从一开始,他就发现自己比待他人认真。
“好,那就比吧,不过若是你输了.....”他语气顿了下,对上许青珂的眼,语气似乎有些薄凉:“我不会使什么下作的手段对付你,这点你猜错了,从一开始就没有。”
这姓许的也把人想的太坏了。
许青珂:“是以?”
谢临云走过她身边,“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
许青珂闻言失笑,却也听得阁中有些动静,她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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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画作展示,但到场的人也分个上下,许青珂目光一扫就将这些人分了个三六九等。
为官者自然是第一等,而且不是小官,最大的是知府大人,许青珂见过一面,一眼就认了出来,身边也多聚集了致定府衙下的几个官员,还有附近州县的几位,但算起来品级都不高于知府。
除了致定知府亲自陪同的那个方脸男子,虽着常衣,但身后有目光精锐的护卫随同,显然不是一般人。
“是江东中郎将徐世德。”
“这江金云好大的面子,竟将他也请来了。”
“哪里是他的面子,谁不知道徐世德的老丈乃是朝中那位老御史,他最喜任平生的画作.....”
除却徐世德官位最重,而谢临云背景最大之外,论声望便是致定府首屈一指的大画师闫东平,此人年过六旬,为人严苛,平生只对作画上心,什么女色权势全然不放在心上,但对任平生的画十分上心。
说起徐世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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