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依旧甘之如饴地尽心尽力服侍他。
每日能看见他,便也算是好的了,至少,他没有死去。
之后的日子里,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交流。
那个总是一声一声喊她“秋夕”的人,似乎不复存在了。
皇帝对于女子向来薄情冷淡,从前是因为爱她才会百般深情,如今不爱了,秋夕相较于其他女子便无什么不同了。
最多,她只是一个为他生育过子嗣、与他共历过患难的女人。
然这些只够让皇帝不那么排斥她,可以与她共处一屋。
秋夕与皇帝这样的相处模式又持续了好些日子,此时山上已经开始清冷了,时光行至秋季末尾,冬季之初,他们在这积雪山已经呆了将近三个月。
在秋夕细致尽心的照料下,皇帝的伤基本好尽,身上由于战争造成的刀箭伤口早已愈合,只剩余胸膛那一极深的剑伤还没有完全好。
昏黄的灯火里,秋夕在为他拆除绷带,绷带拆除后,露出皇帝布满疤痕的裸露上身,伤痕一道叠着一道,虽都已经愈合,连痂都已近剥落,却依旧有些触目惊心。
秋夕吸了一口气,忍了忍心中的闷痛,为他换药。
烈性草药覆盖在他的胸口,皇帝的身躯微微动了一下,喉中传来闷哼声,冷峭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药是臣妾昨日在山上新采的,对剑伤效果奇好,只需再有几日,皇上的伤口便能愈合。”秋夕说着,拿来绷带,迅速为他缠上。
皇帝没有说话,只微微颔首。
她起身,下床从边上拿来衣衫,为他披上,从背后看着他的上身,心中疼痛难耐。
皇帝瘦了,瘦了很多。
他原本的身体虽没有丝毫的赘肉,但由于常年练武,很是结实精壮,肌肉线条流畅不夸张,并不单薄。
如今这件衣裳披上去,秋夕却感到衣裳开始变得空落。
为他披上衣衫后,秋夕没有像每一次一样即刻离开,这一次,她的手从他的肩上滑到他的腰上,爬上他的软榻,将自己的前胸贴上他的脊背。
她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柔声唤他:“皇上……”
声音温润,尾音带着丝丝的缠绵与软糯,是比水还要柔软的一句低唤,夹杂着她的羞赧与局促。
皇帝的身体僵硬着,却没有即刻推开她。
半晌之后,秋夕小心翼翼的吻落在他消瘦的脸颊上,有些发烫的脸贴着他的后脖颈,一点一点磨蹭着他后颈的那片肌肤。
“孤心中无你,便无法与你同床,更无法行房。”
秋夕原本攒着一汪热水的心被他淡漠的一句话击得粉碎,柔软温热的身子即刻变硬,身体的温度急剧下降,退至冰点。
她顿了许久去消化这句直接又浅显的话,继而支起身体,从他的榻上退下,落寞地笑了笑:“多谢皇上为臣妾留情面。”
多谢他没有毫不留情地推开她,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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