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柱。
顾三秋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不认为阿巴图伊能够再研究出一个卡卡塔,或者说一切都需要重新开始。
“对,我对他研究的机械生命没什么兴趣。”
那么所谓的更换零件和程序装载就很残忍了,当然世界上也绝对不缺少想要用这种方式催发机械诞生“痛苦”这一类情绪的疯子。
“卡卡塔,你”
赛诺点头:“你认识我?那为什么还用一种什么都不懂的姿态。”
“你和卡卡塔的关系很奇怪,或许你把他当做了伙伴,但心中更多的可能还是想要以他为蓝本,得出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震惊万分的成果。”
阿巴图伊抚摸着卡卡塔的装甲,神色宛若对待自己最为珍视的同伴。
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卡卡塔已经出现了一种程序之外的能力,而那种能力似乎是以自己为中心的。
他不是笨蛋,他已经听懂了顾三秋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那只是最为理想的情况,烛火想要化为火柱,那就需要外力的相助,说通俗一点就是需要燃料和正常的环境。
“但是你认为的‘朋友们’没人记得你的生日。”
博士那混蛋大概率会对这种方式感兴趣。
“啊,我一开始也不确定你是不是情报当中那个大风纪官,毕竟唯一的特征也不过是发色而已。”
最终,烛火也逃避不了熄灭的命运。
赛诺内心一沉,这句话的信息含量有些太高了,对方手底下有一个规模还算可以的势力,至少能够分出专门的情报人员。
卡卡塔似乎真的已经诞生了灵智,虽然很微弱,远远不能称之为生命的智慧和光芒。
“我必须提醒你一句,他研究的是禁忌的知识,研究的尽头必然会给自己带来毁灭,这是无数先贤用命总结出来的答案。”
否则的话,这种提前对目标定性的行为纯粹就是撕破脸了,不会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阿巴图伊瞪大了眼睛,过往的一切逐渐涌上心头。
“他已经成功了,但是他自己却没有察觉到真正的成功。”
哪怕是他这个研究者,拥有着所有记录数据的研究者,也没有太大的可能从中发掘出哪怕一丝痕迹。
名为“卡卡塔”的烛火却犹如无根之萍,明明缔造了烛火的那个人却无视了微弱的火苗,一头扎入了无知之海。
顾三秋说道:“他的思想和行事手段已经被教令院荼毒,完全偏离了真正的科研道路,我不需要这种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走歪了的学者。”
“我这么做,估计你也不好受吧。”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须弥居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冒出了这么多摸不清底细的人。
“看他的样子,起码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正常摄入营养了,也就是说这位叫阿巴图伊的学者依旧在持续研究,为了那个连他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理论和成果。”
顾三秋:“虽然我知道你这是在降低他在我心中的重要程度,但还是很感谢你的提醒,不过我不需要。”
自己的脑袋可不会比遗迹机械的装甲硬。
卡卡塔的智慧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是一种类似于运行阻碍的程序,还是某种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明的意外?
“我真的错了,我应该多关注你的,卡卡塔。”
“妄图用狭窄的观点和一部分去描绘整个生命,这样的行为确实可以被称为走错了路。”
“朋友,兄弟,无所谓什么情感,如果想要长久发展下去的话,合理的平等和相互之间的看重是一定的,不存在一方一直付出,另一方什么都不做。”
顾三秋嘴里叼着须弥蔷薇,他今天打算换个口味,也不知道地脉能量会不会让须弥蔷薇多一点他喜欢的口味。
听到了顾三秋说的话之后,阿巴图伊的神色黯淡了下来。
顾三秋语气平淡,但是话语当中的意思却差点让阿巴图伊再次昏了过去。
“这些都太远了,卡卡塔的作风方式更像是你的宠物,宠物的一生过于短暂,饲主就是他们的全世界。”
“就算你以后换个地方研究,你带走卡卡塔的时候或许会问他一句,但是他肯定是不会在乎的。”
“对于他来说,那个地方有你就足够了,因为那就是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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