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向他的头部,紧接着一股疾风拂面,他脖子抵上了一个尖锐的东西。
——所有的过程,仿佛是发生在一瞬间,快到让他根本没能反应过来,便被对方钳制住了。
寰王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满脸写着不敢置信。
且不说他让小厮备的药量,别说迷倒一个女人,便是一个武功高强的彪形大汉也不在话下,就算她醒了过来,内力也尽失了,体力怎么可能恢复这么快?
“你究竟是什么人?”
明溪扬唇挑起一抹冷笑,“现在问这个,会不会太晚了?”
她一手攥着金簪抵着寰王的脖颈,另一只手高高扬起,朝他的后颈劈去,本来是想将人击倒,没想到此人纹丝不动,反倒砍得她自己手疼。
“卧槽!你还真是皮糙肉厚啊……”
这身肥膘当真不是白吃出来的。
“不是本王肉厚,是你手劲太小了,还得再练练才行。”
寰王幽幽笑着,忽然一抬手,明溪闻到一股堪比臭豆腐的臭味,紧接着舌·头一麻,浑身一软,直直地朝后倒了下去。
这、人、竟、然、偷、袭!
太下作了!
一个巨大的身影忽然笼罩上来,寰王半个身子支在她身侧,俯身看她,眼神深不见底,嘴角凝着一抹冷笑,随即摸了摸她的脸,扬手“啪”抽了她一掌。
清脆的响声,明溪只觉得半边脸一麻,口腔里尝到了一股血腥味,却半分动不了,仿佛灵魂出窍的木偶人,只有眼睛无声的、恶狠狠地瞪着这臭男人。
“面对不乖的母、狗,本王向来不会怜香惜玉,看来你家那位将你宠的不太像样,便由本王来凋教凋教你吧。”
紧接着,明溪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掰开,寰王将她手里的簪子取下来,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掌心,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对自己这么狠。
“啧啧,瞧瞧这给扎的,多教人心疼啊,不过没关系,本王养的花蛇最喜欢闻血的味道,一会儿就让它过来好好吸吸你的血。”
一股喷薄的怒火直蹿向自己的天灵盖,明溪简直想破口大骂眼前这个油腻的能刮下两层油的猥琐男人,可她现在跟哑巴一样,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想叫?不要着急,药效刚刚开始发作,一会儿你就能感觉到全身发热,发烫……”
寰王将绳子从明溪的脚踝开始缠起,一直缠到膝盖,看着明溪恼怒的模样,唇际又渐渐泛起嗜血的笑容,“该叫的时候,本王自然会让你叫的。”
……
直到这会儿,明溪才尝到一股危险的味道,心中警铃大作。
刚才有簪子在手,她还没有那么害怕,就算无法逃脱,也好歹能跟此人来个鱼死网破,可眼下完全失去了力气的她,当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绳子渐渐缠上她的上半身,明溪眼眶急剧一红,死死瞪着这王八羔子,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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