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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既然是如意楼的人,接触过那么多达官贵人,不会不认识萧湛,只是她能一直憋住了不告诉她,嘴巴也是很紧了。
“也没有很早,之前他遮着面容是不知道的,后来王爷揭开面具,我才认了出来。”
见明溪一副不怎么信的模样,红颜道:“是真的,没骗你。如意楼虽然接待达官贵人,但俊王一向神秘低调,很少来如意楼,更少说话。”
明溪抿了抿唇,“他以前这么洁身自好吗?”
虽然还是有些不信,但语气是欢愉的。
“俊王在京城的一众皇子公子中,一直是个特例,便是偶尔随小侯爷一起来如意楼,也不过是点两杯酒,从不留宿。”
红颜道:“不瞒你说,我甚至都不知道俊王殿下的名讳,不光是我,京城上下知道他名讳,识得他模样的,寥寥无几,认不出来也不奇怪了。”
明溪静静地听着,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那还不是你一见到他就认出来了?”
红颜无奈地看着明溪,“我的好妹妹呀,你家王爷长成什么样你不知道吗,说是惊天地泣鬼神都不为过,我想谁只要见他一面,一辈子也忘不了。”
明溪嘴硬道:“有那么夸张吗?再好看也不过是个人而已。”
红颜:“……”
“好啦好啦。”
明溪一秒破功,呲牙笑道:“我知道他长得有多好看,不瞒你说,他刚揭掉面具的时候我也惊呆了,这是人脸吗,怎么能生的这么好看?”
红颜噗嗤一笑,糗她道:“你不是还为此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吗?”
“那谁叫他骗我的!”
明溪瞪眼睛,耍横,又忍不住扶额,“这人呐,真是贱皮子,以前我嫌弃他长的丑吧,可看久看习惯了觉得也还可以,他突然变得这么好看了,一个个情敌也出来了,没想到这也是个看脸的时代,唉,弄得我非常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他会被别人抢去,所以我绝对不能和他两地分居,怎么也得跟他在一起。”
红颜眯了眯眼睛,“你说的,是相府千金,殷锦绣吗?”
“你知道她啊?”
明溪惊讶地看着红颜。
红颜点点头,“知道一点。”
“跟我说说呗。”明溪放下酒杯,做洗耳恭听状。
红颜道:“在京城的名门淑女里,除了乐阳长公主,最尊贵的便是相府千金殷锦绣了。她是殷相和永昌侯嫡女柴郡主的独生女儿,柴郡主当年也是京城响当当的贵女,出身尊贵,从小聪明伶俐,有才女之称,深得武陵爷的喜欢,正赶上永昌侯爷立下大功,武陵爷特封他的嫡女为郡主,又给她和殷相赐了婚。”
“当年殷相还没被封为丞相,是声名鹊起的状元爷,又因长相英俊,想要和他结亲的名门淑女数不胜数,然而最后还是被柴郡主拿下了。”
明溪忍不住插嘴道:“啧啧,好一出才子佳人的美事。如此说来,殷相和柴郡主应该很相爱了?”
“并没有。”
红颜凛了凛眉心,“据我所知,当时殷相爱慕的人并不是柴郡主,柴郡主虽是当时出了名的才女,却并非大历第一美人。”
“哦。”
明溪拉着长音,“合着殷相也是个看脸的人啊,所以他当时喜欢的是第一美人了,不知道当年这大历第一美人是谁?”
红颜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是当时的淑妃,后来的太后,再后来的太皇太后。”
“!”
明溪不由瞪大眼睛,“也就是说,是萧湛的亲娘?”
“对,你亲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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