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追到美女的!”
哄笑声起,顾来置若罔闻。低头擦拭手腕上小叶紫檀不慎沾上的油渍。
周语指正:“他靠的是美色,而且,”指一下顾来:“我追的他哎。”
尾巴尖感兴趣,问细节。
周语靠在后背上撩开头发,对顾来眨眼:“看上了就往死里勾搭。”
尾巴尖竖起拇指,说嫂子女中豪杰。
顾来没说话,那时他筷子尖端夹着一截莴笋,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定格。
兴许是想到那个麦浪翻涌的午后,美丽的女人吊儿郎当的拿头盔顶着他的腰,说,帅哥,怎么称呼。
“噗通”一声,莴笋掉进锅里,有人提着裤裆叫起来:“日.你.先人板板!溅老子一裆油!”
顾来置若罔闻,在锅里翻找莴笋,找到后放在周语碗里,然后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光耀生辉,是他感情的唯一表达。
汉子们抽烟,屋里浓烟翻滚,周语走到廊上透气。
江面宽阔,夜风肆意,把她的思绪吹得很远:
再在过上几年,一旦过了三十五,激情消退,力不从心。她穿着拖鞋睡衣,蓬头垢面的游走在菜市货比三家,只剩可憎面目……
周语往一眼屋内,屋子里那个叫老童的有家有室的男人,自持经验丰富,正传教:“这女人呐,不能太惯,越惯她心气越高!”顾来不出声,兀自夹菜到周语碗里。
……
真到了那时,她站在宽大寂寞的阳台,回想起今天的男人和今天的愁,会不会有数不尽的嫉妒。
周语进屋,恰听老童在指挥:“今儿晚上兄弟伙们全部楼下麻将馆集合哈!给我们热血青年顾来同志腾个地方,好让他尽情发挥,除去后顾之忧!”
顾来去看周语,看她态度。
她拿原子笔在刚才拍的相片背后写字,闻言,敛着下巴瞟着他,似笑非笑。
尽管没有赧然,但谢天谢地,她也没有火气。
顾来觉得她今天什么地方不一样,哪不一样他说不出。只觉得特别温柔,前所未有的温柔,温柔得像水库里刚下了崽的母猫。
一男友情提醒:“顾来,你怕是要悠着点哦,床不结实哈!”
一男猛拍大腿:“卧槽,老子睡他下铺,明天回来怕是床板都给老子日起洞!”
众汉狂笑。
烈酒已见底。起凝的红油只剩下零星几根豆芽菜,奄奄浮在面上。顾来拿一双筷子,心无二志的在铁锅里捞。
七手八脚收拾了残局,众汉拥簇下楼去了。
顾来去公共澡堂洗澡后,又开始动脑筋,怎么给周语做个“浴缸”。
周语早上洗过澡,她说你打盆水来,我泡个脚就行。
顾来端出盆,倒开水,再冲凉水。他蹲在地上,抬头对坐在凳子上的周语说:“你将就着洗。”
半旧的红色搪瓷盆,周语那双苍白瘦弱的脚放进去,盆底蹭地,摩擦声刺耳。
周语低头看着盆底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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