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人墨迹什么!”
那人也发了狠,说:“……你手别抓我那儿!”
周语还记着她喝水他在上游撒尿的仇,眉峰往上挑,眼睛却往下移:“我抓你哪儿了?”
他清一下嗓子,身子几不可察的侧一下,试图挡住她的注视。静了几秒,跨上车说:“赶路吧。”
周语没动,站在原地回忆一番。
“腰?”
“嗯。”
“这么敏感?”
“……”装蒜。
风吹来,周语将头发往后撩。
“怕痒还是不好意思啊?”
“……”又装蒜。
“你骑这么快,过弯时把我甩下去了我找谁负责。”
这回他立即回答:“不会,过弯我会减速。”
“行吧,”周语掐了烟,将他用过的那个动词,原封不动又还给他,“那你说我该抓你哪儿?”视线在对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你哪个部位是能抓的?”
“……”
他无需回头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像软中有韧的鹅毛,似触非碰的从他身上刷过去,痒到实处。
他年纪轻,这辈子没见过周语这样漂亮的女人。半晌后,投降:“当我没说。”
话一出来,立即被风吹得不成形状。
周语从鼻子里乐出声。
车轮卷着尘土飞扬,在乡间公路上足足跑了两个半小时,白塔寺掉了漆的朱色大门才缓缓落入眼幕。
下了摩托,不用再吃土,周语心情好起来,背上包,主动问他:“喂,你吃午饭没?”
黑背心摇头。
男人都怕热,他摘下头盔时,钢针般的发林里亮晶晶的全是汗,他撩起衣服下摆往脸上抹。
周语的视线在他精壮的小腹一扫而过。
抽出一百元,周语说:“不用找了,剩下二十就当请你喝酒。”
黑背心很吃惊,但并未显得高兴。他捏着钱,低头犹豫一番。最后盯着地面,装作随口一问:“你还回不回去?”
周语已经走出几步,闻声回头:“回哪儿?”
“蓝田镇。”
“回啊,怎么了?”
“我可以送你。”
“不用,有直达大巴。”
他“哦”一声,人却站那儿不动。
周语不再理会,往寺门走。走出两步,听到那男人在身后说:“你几点走?”
周语回头,他果然看着自己。
周语想了想说:“八点吧。”
男人立即:“八点大巴收班了。”
周语说:“明早八点。”
男人仍有回答:“早上大巴还没发车。”
周语不说话了,站那儿抱臂看着他,嘴角越勾越高。
她这么一揶揄,那男人立马没了笃定,挠着腮去看别处:“我的车随时能走。”
安静,有鸟叫没人声。
等了会儿抬头,对面的女人仍是一脸似笑非笑。他撇过脸,瓮声瓮气的加一句:“不信你先去问。”
周语上前两步,慢悠悠说一句:“我还非你不可了?”
他身后,是参天的鸡冠刺桐,落了一地红。他站在繁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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