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他的腰。他腰侧敏感,在压抑与克己中煎熬。想推开,又舍不得。大力揉着她的两只脚,恨不得把她骨头碾碎。
脚痛,屁股也硌得慌,周语推开他,微喘着睨他一眼:“恋足.癖!”
她从他身下来,看着他,眼生媚色,水光潋滟。
顾来一个热血青年,哪肯屈服于她几次三番的撩骚,不仅隔靴挠痒,而且还有始无终!
他默了半刻,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存着侥幸心理,逼上去咬着她的耳垂质问:“不是不能做吗?”
周语没接受过正统的义务制教育,六岁就被母亲逼着进了体校,开始了离家住校生活。
缺少父母监督管教,成绩没出多少,三教九流的人结识了一大堆。后来跟着李季混了六七年也没被□□得端庄。自由散漫、五毒俱全。
白天那点酒根本不在话下,只是有点微醺。
她此刻的举动,不过趁着微醺,借酒装疯。
疯完她又不认账了,说得轻轻巧巧:“亲一下又不会死。”
“……”顾来烦躁的嚎一声,泄愤般的猛顶几下,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顾来将她扣在怀里搂了一会儿,挤压得密不透风。最后实在受不了,苦着脸翻身下床,去楼下冲凉了。
步子跨得急,最后几步楼梯踩空,咚的一声响后,周语听到那男人用当地话骂了句,“我日!”
周语下床捡起那个烟盒,里面的烟还有半截。她四下看了看,在床头找到那个印着“鑫鑫烧烤”的打火机。靠在床头,点了烟,一边抽一边欣赏。
火光熠熠下,她扯着嘴角笑出声。
手机太久没用,周语换了几个充电宝,充了好一会儿,才开了机。
水库边信号不好,开机后半天没反应,周语正要拨号,几个未接来电,十来条短信又一齐涌入屏幕。
周语握着手机发了会儿愣,拨了李季的电话,嘟了大半分钟,没人接。周语想了想,又拨了另一串号码,那头接了,杜畅公事公办起来声音透着严谨:“喂,我是杜畅。”
周语打断他,“李季呢?”
那头先是惊叫一声,“周姐!”随后压住情绪,声音从指头缝传出,仍克制不住惊喜,“您可算有消息了!大家都担心死了!您说这两个月,您完全没……”
周语没有多余的应付,再问了一次:“李季呢?”
“哦!李总他在开会,我马上进去叫他,您等着别挂啊,千万别挂……啊,李总!”对方喊了一声,“您的电话,周姐打来的!”
李季正在开会,手机震动时没在意,低头看到未接来电,他二话不说走出会议室,正巧碰上周语打杜畅的手机。
“喂,”刻意压低的男中音,第一个字便泄露了情绪。等不及走到安静角落,人已在问:“还顺利吗?”
周语长话短说:“十分顺利,只要是疑似人员,我都集齐了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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