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了丧化威胁的肖深蔚在容允的投喂之下日渐发福,连带着几只毛茸茸也跟着圆润起来。
肖深蔚捏着已经堆了些肉肉的肚皮,又摸摸圆润了不少的脸,目光落在厨房里正在忙着做饭的容允身上。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京都的日子像是一湖秋水一般波澜不惊。
除了肖深蔚总能时不时地感觉到在暗处有一道目光,有意无意地一直追随着他。
然后肖深蔚看着容允端出来的酱爆牛肉和红烧肉,吞了吞口水选择了向饕餮屈服。
吃饱了的肖深蔚揣着花卷,满足地窝在炭头柔软的腹毛里,眯起眼睛享受着午后已经有了些暖意的阳光。
肖深蔚:……我讨厌打针。
……从来只有我扎别人,还没有别人扎过我!
……
肖深蔚吃饭的速度不快,一小口一口慢条斯理地吃,细细品味着饭菜里的味道,仿佛吃饭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事实也确实如此。
一旁,巴掌大的小碗里盛着莹白的米饭,粒粒分明,香气扑鼻。
小锅里的小米南瓜粥还在冒着热气,香甜的味道混在升腾的蒸汽里,令人食指大动。
恢复了味觉的肖深蔚第一次觉得连白米饭都是无上的美味。
嫩黄色的鸡肉盛在白瓷盘里,下面垫着碧绿的小青菜菜叶,一旁还点缀着两朵精致的萝卜雕花。
吃东西是一件很让人愉悦的事情。
肖深蔚就着爽口的小咸菜,慢慢地吃。
容允坐在肖深蔚的身边,拉起肖深蔚的手,手指摩挲着他手腕上已经淡去的青灰色:
肖深蔚夹着肉的手僵住了,筷子上的白切鸡“吧嗒”一声落在了盘子里。
“倪又青说,如果按照现在的恢复速度,再经过十余次治疗,病毒就会被全部清除。”
“……多少次????”
肉被切成了均匀的小块,方便入口。
连皮带肉地咬下去,皮爽肉滑,连骨头都浸着香味儿。
容允坐在他的身边削木头,已经逐渐有了某种乐器的雏形。
他说他想做一把吉他,弹给肖深蔚听。
肖深蔚先前雕刻的小人偶已经将近完工,眉眼间像极了微笑着的容允。
京都的春天来得很晚,风雪依旧常有,只是比冬季少了些许凛冽的寒意。
偶尔晴天,肖深蔚便会拉着容允在玻璃花房里晒太阳。
花房里没有花,但肖深蔚觉得世间所有的花都比不上容允一笑来得好看。
那架落了灰的三角钢琴被清理出来,就放在花房里。
肖深蔚时常会教容允弹钢琴。
容允拿惯了刀枪的手出人意料地在弹钢琴上很有天赋。
但看着那把渐渐成型的木吉他,肖深蔚又觉得理所当然。
容允的手指修长好看,莹润的颜色在阳光下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落在象牙白的琴键上美得不可方物。
只是肖深蔚总是忍不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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