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他妈没问你!”韩奕鼻子不是鼻子的吼。
“我叫郝东来。”东来抿嘴一笑,忽觉以后再有事,找这哥比找陈叔靠谱。
韩奕是跟莲花夜市老年联防队混的!
这个说法儿迅速在南港传开,并且传的有声有色,有板有眼,有证有据。脸上挂不住的除了韩奕当然还有荀渐。
另外,小凯扔到人家脖子里的炮仗,炸烂了人家的头皮,也震破了一侧耳膜,将来伤愈除了成为不长毛的秃瓢,也必定是个一只耳朵好使的半聋。
三甲医院的鉴定报告为——轻伤。
板儿砖正要找荀渐,就接到荀渐的电话,说要两万块,到佛手的暗场来接他。佛手在城北的场子开赌局,玩香港的□,玩澳门的马赛,玩意大利的足球。
板儿砖撂了电话,拿上钱,便直奔城北。
荀渐已经两天没回家了,杀的天昏地暗,只可惜不但本钱输了个精光,还借了人家两万。
佛手并不在,他在柜上给荀渐请了涨,扇呼着荀渐的欠条倚在黑黢黢的墙上,等他。
没多会儿功夫,荀渐两眼通红的走出来,揉着发胀的脑袋,冲板儿砖笑了笑,说:“年前一定还,谢谢砖哥。”
板儿砖不接这个茬,把欠条给了他,荀渐三两下撕得粉碎,说:“替我保密啊。”
板儿砖扔给他一根烟,说:“我要嘴松,你还能来?”
荀渐嘿嘿一乐,那倒是,韩奕恨毒烦赌,要知道他好这口,当然不会让他来。他将烟吸的嘶嘶响,再狠狠的放出一口烟,说:“三年,砖哥,你等我三年,等我有了自己的场子,给你张vip卡,用金字印上——板儿砖!这卡就他妈顶十万!”
“那我卖了它,卖八万就成。”
“嘿,必须本人使用!”荀渐很快的抽完一根,又跟板儿砖要。说着话到了车上,砖哥开辆红色普桑,远远的看很像的士,荀渐还在开玩笑,“砖哥,我认识保险公司的人,咱做个事故,给这车整个全车烤漆,就烤成……金黄色的?”
“渐子!”板儿砖打断他,“你跟方大陆不就是为了个妞儿么,现在那丫头早跟流氓跑了,你俩还把那节儿,当成正事儿掐呢?”
荀渐说:“没有,早都完了。”
板儿砖说:“你的人差点把方大陆的后脑勺炸开瓢……”他看荀渐一脸茫然,不禁疑惑起来,说:“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荀渐当然不知道,他俩“你的人”是谁都没闹明白呢。
板儿砖边开车边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然后颇有些为难的说:“医院的伤情鉴定我看了,轻伤弄不还就是三到十年。”
荀渐本是透白的脸,此刻涨的通红,他拳头紧握几乎攥出响儿,冷冷道:“方大陆想干嘛?”
“人家问你想干嘛?人家逗小妞儿,你说是你的,人家就没上成。吃个饭,让你的人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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