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用语言描述。”
梁主任和几位老师聊了一会儿，就去忙其他事情。
秦老师没急着走，看姜哲贴好标签，正在审视作品，就走到他旁边，说道：“这张画，初看时觉得不错，越看越觉得有韵味。可以往这个方向继续努力。”
“谢谢秦老师。”
秦教授对胡老师说道：“咱们三个在作品前合个影。
合影之后，秦教授和胡老师各自去忙。
姜哲离开展厅时，看到所有作品已经就位。
他没有继续关注展览，而是为接下来的写生做准备。
老师要求学生在写生课上，要完成速写和色彩两类作品。
姜哲想借着上课的机会，多准备一些稿子，收集更多素材，所以，打算准备水彩和油画两套工具。
他在画具店选择耗材的时候，展览逐渐在学生中引发反响。
女生宿舍，袁晓晗正在给自己的皮肤做保养。
陶琳急匆匆的回到宿舍。“晓晗，你去看美术学院办的展览了吗？”
袁晓晗面部不动，只发出声音：“听说了，还没去看。今天是第一天，估计去看的人很多。等明后天再去。”
陶琳说道：“你知不知道，有一幅画你的作品，摆在特别显眼的位置，咱们班几个同学看到了。”
袁晓晗想转头，又生生止住。她保持面部不动：“谁的画？”
“你猜。”
“兰馨的作品，我看过了，我猜是姜哲的或者是欧晋的画，不对，欧晋的画，不太可能。”
陶琳说道：“我听说，看画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我要去看看，你去不去？”
袁晓晗还是忍不住了。“一起去。”
她简单收拾，和陶琳匆匆的出门。
展览的第一天，来参观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校内师生，也有少量校外人员。
袁晓晗两人沿着楼梯来到二楼展厅，首先看到是熙熙攘攘的参观者，视线向前延伸，能看到最好的展位上，悬挂着八幅作品。
每幅作品前，都围着一堆人。
袁晓晗一眼就看到姜哲的油画。
画面上，一位舞者正在起舞。
陶琳也看到了：“看，就是那张吧。”
袁晓晗说道：“应该是。”虽然距离远，但能看出来，画的是自己。
她们随着参观者的队伍向前移动，不时听到工作人员制止拍照的声音。
“同学，不要拍照，这里有水彩画，闪光灯对水彩话伤害很大……”
“我不是拍水彩，我给同学拍照留念。”有人争辩，也有人关闭闪光灯偷偷拍照。
袁晓晗心不在焉的看过几幅作品，逐渐向姜哲的作品靠近。
她在不同的距离观察画面，逐渐看清楚画面人物的表情和细节，越发能感觉到绘画的优美。
她们前面有人在讨论姜哲的画。
“……你看，舞鞋踩踏的细节，竟然能够看出脚趾的形状！怎么画的？”
陶琳偷笑，回头看向袁晓晗。
袁晓晗感觉仿佛是自己在被品评，有些羞涩。
作为舞蹈演员，她早早的开始适应舞台，可是，听到这种评论，还是有些不适。
陶琳在她耳边悄悄的说：“这家伙没拍照片，居然观察的这么仔细。还有，你——”
袁晓晗无声的示意别说了。
她们终于走到距离画面最近的地方，努力去看画面的细节，似乎每一处都很精彩。
陶琳对袁晓晗说道：“快，你转身，我帮伱拍张照片。”
袁晓晗摆好姿势，她们后面已经有人催促：“同学，你们快一点儿。”
“对啊，人这么多，别站着不动。”
陶琳急忙解释：“抱歉，这幅画上的人，就是我这位同学。我们拍照片留念。”
催促的人顿时没了声音。
很多人听说画中的模特来了，都想看看是什么模样。
在很多人注视下，袁晓晗对着镜头露出笑容。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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