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淡。
"可以放开我了吧?"他顿了顿,又道。
乌敬没了声音,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指尖却依旧依依不舍地贴着对方的皮肉。
他酝酿了好几天的告白、今夜交缠时无法遏制的悸动与兴奋,以及更多珍藏在心里的话,就这样突然间失去了重量。
"真的没可能了吗"他近乎是喃喃自语地低声问着。
李栗没有回答,又像是没有听见,自顾自地抽离了手,再次转身离开。
乌敬深呼吸一口气,依旧跟在李栗身后,只是没再伸手去牵对方。
事到如今,他终于明白,或许李栗也有和自己一样的执拗——他可以专注地爱一个人、或者专注地恨一个人,但他终究不肖狼的性子——而更像一头小豹,没有足够的耐力,哪怕眼睛里只装得下一个猎物,可是一旦发现追逐不上,便会毫不留恋地放弃。
而他,乌敬,就是那只被放弃的猎物。
就像曾经被他亲自嘲笑过的孟群一样。
电梯门打开时,李栗才再次开口:"你别送了,我想自己走。"
他进了电梯,哪怕乌敬听话地站在门外,可仅仅是沉默地注视着自己,便让李栗忍不住伸手去按墙上的关门键。
就在两侧的电梯门开始合上时,安静了好一会儿的乌敬突然说道:
“你说只要我和陈昊坐牢了,你就会原谅我,是真的吗?”
李栗一怔,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下一秒,电梯门彻底关上,电子屏上的数字开始跳动着减小。
李栗突然打了个寒颤。
他浑身僵硬,无法自控地逼着自己去揣测乌敬话里的意思,呼吸随着电梯的下降越发急促起来,竟连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乌敬所说若成为现实,应该是大快人心的事,可李栗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无助和恐慌。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向下坠去,黑色的雾锁住了他的双腿,只等着自己忍无可忍地开始呼喊求救后,便也要将他拖进那深渊中。
"叮咚"一声轻响,李栗浑浑噩噩地走出电梯,视线游离着,直到看到大厅沙发上坐着的人。
和那天一样,那人刚看见出了电梯厅的李栗,便急匆匆地站起来。
可他刚走几步,又突然踌躇在原地,最后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李栗的靠近。
等到只剩两三步的距离时,李栗听到那人轻声开口。
"你果然在这里。"
当时的李栗已经无法察觉到对方说这句话时的情绪了,他只知道自己在看到曲嘉烨的那一刻,就像在密不透风的黑暗中突然看见了一束光。
"嘉烨,我……"
他是溺水的浮萍,是雪地里冻僵的羊羔。
他是垂进深潭的柳枝,是一簇照亮白夜的火。
"走吧。"可是,曲嘉烨只是这样说道,然后便不带情绪地转过头,先李栗一步往门外走去。
李栗慌忙拉高衣领,跟着他走进还未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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