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巍正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她红了脸:怎,怎么?
他指指桌上的案卷:我方才问你,可曾看过这一册。
她慌忙拿过案卷:我,我瞧瞧。
然而下一瞬她的心差点跳到了嗓子眼此人竟不顾在卫署院中光天化日,将手放在了她大腿上,还时不时地揉捏抚触,像在把玩一件玉器。
所幸,长几前后左右都堆满了案卷,就算站得近,都不一定能看见他们在案几下的动作。
她连忙瞪他,李崔巍却不以为意,将案卷翻到某一页:这一页,手书字迹不清,李中郎,你帮我你念一念。
李知容:???
她本不打算进了他的圈套,但这厮竟胆大包天,直接顺着衣袍下摆探进了里面,修长手指抵着她穴口,轻轻在外缘剐蹭着,一点点往里探。
她咬着嘴唇,眼里因刺激而起了水雾:
哪,哪一段?
他谆谆善诱,用空着的手指了指:这一段。
她刚要念,他的两根手指就全滑了进去,借着她身下源源不断的水液,有节奏地抽插着。
龙朔元年七月,壬,壬癸。时当
他手上突然加快,如果此时院中不是那么嘈杂,就会听见他动作时啪嗒啪嗒的水声。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她强撑着不仰倒,咬着唇继续念:
时当盂兰会,城中大火嗯
她将书册反扣,长长地喘息着,身体微不可见地颤抖不停她高潮了。
戏弄完她,李崔巍若无其事地将手抽出来,掏出一块帕子揩拭干净,末了还闻了闻。确实变态。
她眼角水光晶莹,方才的游戏太刺激,还让她漂浮在云端。李崔巍将那案卷推给她,故意将声音提高了一些:
李中郎,将这卷案牍阅毕后,去上屋找我。
说罢,还装模作样递给她一杯茶:我知李中郎公务繁忙也不可分心啊。
待他施施然走进上屋将门合上后,院中就响起同僚们此起彼伏的叹气:
李太史对李中郎也颇苛刻了些。前几日他不在,活儿可都是李中郎在接。
可不是,若我是李中郎,一定要与他理论理论。
李知容在他面前吃瘪习惯,听闻此言,恰似一语点醒梦中人,拍案而起:
是得找他好好理论理论。
她这一声惊得众人一时都回头,她抬头颇为潇洒地笑了笑,就转身朝上屋走去,一脚踹开了上房的门,又咣当一声关上。
众人起初还在院中翘首观望着战况,可等到日落西山,上屋中还是悄无声息,连个摔盆摔碗的声音都没有,可见李中郎这一回是没有吵赢,就纷纷摇头下了班。
(三)
而此时,在上屋内,李崔巍正被她按在椅子上,双手捆缚在背后,眼上也绑了绸布,衣裳整整齐齐,只是腰带已被解开,衣衫下的东西傲然挺立,撑起一座小帐子。
她站在他对面,好整以暇,伸出手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那处,李崔巍随即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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