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歪歪头“我想穿黑色的。”
秦盟有些犹豫,“朕与你一样穿黑色。”
等小太监麻溜离去,容溪想起什么道“这个太监曾经在裕庆宫当过值。”
不对,他看过,霍乾肤色比秦盟浅,偶尔也穿过白色,是常年在外征战的秦盟从来没有穿过白色。
容溪坦荡一笑,解释道“我是没见过你这副身体穿过白色,因为你这两副身体我都想看到你有各种新的尝试。”
容溪皱皱小脸“我很少有黑色的衣物,忽然想穿而已。”
秦盟挑眉“说。”
秦盟闷声点头“朕以为你只记得秦盟。”
“你忘了谁的?”
“嫌朕烦了?”秦盟故作凶狠的咬了咬他的唇,牵引容溪的手,“朕让你回忆回忆。”
“吃自己醋?”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看到秦盟的脸色有些僵硬。
运动结束后
秦盟拿起一件青袍和白袍,道“今日我们出宫,你想穿哪个?”
容溪赤足下床,跑到他身边,道“穿吧,穿吧,我还没见过你穿白色……”
太监连忙称是。
“你,嗯啊,你太,太……”
“有何不可?”秦盟一边仔细的挑选玉冠一边道“喜欢伺候你。”
秦盟笑了笑,看向一旁候着的太监道“将朕的衣服拿去尚衣局改小一些。”
秦盟这才缓和脸色,轻轻抱住容溪,小声道“朕刚刚吃醋了。”
翠觅道“是啊,少爷和皇上真的很般配。”
容溪牵着秦盟的手穿梭在大街小巷,二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从吐槽街尾的糖葫芦不如街头的好吃,到明阳侯频繁带进宫的小世子为什么有些不像他,他们天南地北的扯,越扯越离谱,越扯话越多。
秦盟这才发现,原来容溪是这么话痨,又是这么可爱的。
他有许多暗戳戳的小心思和小想法,但是面上却装的云淡风轻,恍若不问世事的仙人。
容溪和秦盟在酒楼吃饭时,珠儿和方轶也赶过来蹭饭。
他们看到戴着面具的秦盟就想下跪行礼,秦盟淡声让他们不必多礼。
席中,珠儿灵动的眼睛在二人身上扫来扫去,像是有很多话要说。
容溪给她夹了块她喜欢吃的糕点,笑道“你想问什么?”
“容哥哥,”珠儿端起酒杯,看了眼秦盟,又赶紧错开,大着胆子道“民间已经传出皇上和君后将在一月后举行大婚,我知道此事高兴的几夜都没睡着觉,真的很为你们高兴,这杯酒,我敬你,你们。”
秦盟举起酒杯,淡声道“谢谢。”
容溪也想趁机喝一点酒,却被秦盟制止,哄道“等你身子再好些。”
容溪愤愤的放下酒盏,心道,你不折腾我,我身子就很好了。
酒足饭饱后,几人又去了军营校场。
秦盟已经数月未动刀枪,早已经手痒,他丢给方轶一把长枪“来。”
方轶吓的不轻,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求救的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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