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纯浪叫着,头摇摆着否认。
钱义早就是风月场的老手,一听小纯勾人的叫声就知道。明明在走时还是像未经人事的纯真少女一般,被操的时候多是惊怕的哭喊,可现在他的这个继女才被男人的肉棒操了几下,叫声就已经变得黏腻勾人。这绝对不是被操了几回就有的声音,更像是久经雨露的熟练媚态。再看看她身上红紫一片的指印,发生了什么简直显而易见。
钱义想象着这些日子可能发生的一切,怒火冲撞心头,顶得他双眼通红,他更加癫狂地抽插小纯的小穴,嘴里止不住地辱骂着。
“真他妈是个下贱的婊子!老子才不再几天,你就饥渴成这样?说,让多少个男人操过你的骚穴?嗯?真看不出来,我钱义的女儿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啊!嗯?早说你这么骚,当初还像个贞洁烈女似的哭着喊着不让老子操你!妈的你装什么装?还不是个吃男人鸡巴的荡妇?装什么清纯!”
可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教之后,小纯对于这样的羞辱早就没了最开始的难堪,这样的话语甚至已经变成了刺激兴奋的最佳辅助。她听着“荡妇”“婊子”“骚穴”这些字眼,肉穴更加卖力地夹弄着肉棒,层层媚肉紧紧包裹住男人雄起的男根,讨好谄媚般的吸吮纠缠肉棒的每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嗯!!!啊啊啊操到了咿呀呀呀......啊啊爸爸好棒......喔噢太深了......爸爸......嗯嗯......大肉棒......”小纯双手拄在浴缸边缘,屁股抬得高高的,像一只真正的母狗那样,撅着屁股求男人操她。
钱义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坏心地放慢抽插的速度,让肉棒慢慢地在小穴里顶弄,磨碾开肉壁的每一处褶皱,再狠狠地顶上湿软的宫口。
“小骚货,有没有想爸爸啊?嗯?”
“嗯有......小纯好想爸爸嗯啊......哈啊哈啊......”
“谁在想?说清楚!”男人的肉棒再次重重顶在酸软的宫口,刺激得小纯差点没站稳而倒在地上。
“嗯啊啊是......是骚穴想念爸爸的大鸡巴啊啊啊!!爸爸......爸爸......咿呀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呜嗯......不要......不要顶女儿的子宫口啊啊啊!!”突然高昂的淫叫从小纯大张着的嘴里传来,这样难熬的折磨好像是一场快感的酷刑,折磨着小纯说出最淫贱的话语。
“是吗?那骚女儿还不快表现表现,让爸爸看看你的骚穴到底有多想念爸爸的大鸡巴?”钱义淫笑着停止动作,转而开始漫不经心地揉捏小纯的两颗圆润的大奶。
“唔,奶子也大了不少?看来你还真是没有闲着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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