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著名排水管破坏者再次光临,不过这一次并没有遭到驱逐,而是被放了进来。
周舒然给出的理由是:“你好像也没那么坏。”
宗湛心想你这就看走眼了,还是社会经验不够。
他三两下跑到雪稚门前,兴奋的敲了敲门:“姐姐!”
雪稚开门的时候还很懵:“你怎么进来的?”
“周医生放我进来的,他说我人不坏,暂时可以不用提防。”
宗湛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所幸,见到雪稚的那一刻,所有悔恨猜疑都烟消云散。
他把人抱紧怀里,嗅着熟悉的味道,听着她清浅的呼吸,眷恋道:“现在没有人阻拦我们了,你要跟我一起,坚定地走下去。”
雪稚重重点头:“英雄所见略同,我就是这么想的,走吧,下楼。”
宗湛:“…啊?”
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抬起头来,看见她揶揄的笑,这才想明白她在逗他,“你坏不坏呀,再这样我明天不爬排水管了!”
“那你怎么进来?”
“我就不能跟个人一样敲敲门,然后走进来吗?”
他跟雪稚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搂着抱着说着悄悄话,如果身后没有如芒在背的审视感的话,那就太美好了。
但最终还是因为周舒然的注视过于无法忽视,不得不关上门躲进了房间。
雪稚也这才有空问问被绑那天的具体细节。
“傅云疏怎么样了?我听周医生说他伤的很重。”
“还行吧。”他觉得不怎么重,手术不到四个小时就结束了,重什么?
宗湛道:“你被带走之后我很着急,但是他一直在干扰我阻挠我,还腆着脸说傅暖善良,做不出这样的事,我实在忍不住,就跟他打了起来,但谁能想到他看着人模狗样,这么不经打呢?”
说起这个,雪稚突然想到了最初时,傅云疏和宗湛好像也打过一次架,当时傅云疏腹部淤青严重,但宗湛好像没有什么事。
她好奇道:“你练过吗?还是小时候特别调皮,有经验?”
宗湛道:“之前是调皮,但跟人打架总是输,后来就学了一点格斗,用来防身。”
防身?
雪稚面色有些微妙,把敌人都防死的那种防身吗?
她说起了他们上一次打架,“是因为什么?你和傅云疏当时的矛盾应该不深吧?”
宗湛耸耸肩,既不说实话,也不说假话,“他妹妹要挟我,我还跟他关系好?”
雪稚追问:“傅暖到底拿了你什么把柄?”
能让他憋屈到和傅暖订婚,这把柄肯定很厉害吧,“你打了她,她会不会恼羞成怒把你的把柄说出去?”
“不会,她说不了。”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他,“但是昨天我跟程见曜通话,听他话里意思,好像是要联合一个小姑娘,对我们进行围剿,那小姑娘似乎挺喜欢傅云疏,昨天还为了傅暖,抓了我的人。”
模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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