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身份对什么身份,说起‘好玩吗’这三个字,只要脸色稍有不对劲,带来的杀伤力就会很大。
起码雪稚听到周舒然这么问她的时候,心立刻就虚了。
她讪讪的后退两步,编了个极其生硬的理由:“小松鼠……”
“小松鼠?一米八三的小松鼠?”
周舒然之前不是这样咄咄逼人的性格,之前雪稚即使闯了祸,宋雪攸和周舒然也只会温柔的教导她这样不对,绝对不会有一声责骂,更遑论这样的冷嘲热讽。
但人总是会变得,尤其是在接连失去至亲后。
因此雪稚丝毫不觉得周舒然管得太多,她除了有点想笑外,还想纠正一下他:“一八七,他一八七,你少说了四公分……”
“又如何!”
周舒然要气死了:“昨天刚跟你讲过他有暴力倾向,你怎么就不明白!”
雪稚战战兢兢的小声还嘴:“他打人是有原因的。”
“无论什么原因,打人都不对!无论对方做错了什么,自有人民和法律审判,他滥用私刑,也是在犯罪!”
周舒然也不打算跟她讲这些堂而皇之的大道理,自己气的跺了两下脚,到底舍不得对她说重话,沉着脸出去,走到一半儿,又折返回来,警告道:“不准再在窗前见面,这么冷的天,你凑在窗前会感冒。”
“好。”
她轻轻松了口气,跟在后面走了两步,那股恶心感卷土重来,她撑着桌子缓了一下,痛苦道:“周医生,我想吐……”
周舒然皱着眉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然后从角柜里拿出一盒蜂蜜梅子递给她,“压一下,我这就去买药——不准出去!不准放他进来!”
走到门前,却又转身回来:“我让他那个秘书去买。”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时时刻刻守在这里。
雪稚:“可是你支使他的秘书,不就等于欠他的吗?到时候他还是可以以此为理由进来的。”
她不是非要周舒然去买药,她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
宗湛这样的小混蛋,被逼急了,绝对做得出来挟恩图报的事情,到时候不得把周舒然气死?
“……”
有道理。
可是现在出去的话他一定还会再来的。
可恶!
周舒然现在总算可以理解八点言情挡的奇怪老父亲到底为什么要时刻死盯不谙世事的闺女了。
他呼出一股浊气,拧着眉对雪稚道:“我是为了你好。”
他此时的身份不足以支撑他说过多贴心的话,拿了车钥匙,一步三回头的下楼去了。
这次走的依旧不顺利,周贺死活要他上车,不上车就死在他车前,相当不讲道理。
周舒然当然不肯,宗湛那个臭小子不在车上,就意味着他们走了之后,他百分百还要回来骚扰雪稚。
这时,周贺道:“我留下来也没有意义,他如果想去,还是会去,周医生,雪天路滑,我也有一定的反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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