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个气啊。他上前两步,正想开口,麻杆却拿手里的警棍顶住狗少肩膀往后一搡,捏着鼻子,一脸厌弃道:
“起开!起开!那边站!这身上怎么齁骚气!都长狗尿苔了!”
刚才狗少在地洞边吓得尿了一裤子,从西营门外坟地跑到西门外,裤子都被尿沤透了,身上都是一股子尿骚味,再混着汗臭要是靠近了身儿,能把人铳一跟头。
大俚戏捏着鼻子,也是满脸腻歪的道:
“您了这身上倍儿味儿,都出尿碱儿了,准是扒茅房看老娘们尿尿,踩空留坑儿里了,对不对!”
狗少正要辩解,大俚戏嘴快,又拿话把他噎了回去:
“那就是搞瞎巴,让本家老爷们儿逮找了,跪地下求饶,吓尿裤了!”
狗少没见插不上话,没辙了只能提高嗓门道:
“出人命了!……”
大俚戏接口道:
“好么!搞瞎巴,还把人本家老爷儿们弄死了!”
大俚戏这着,麻杆就从腰里掏手铐子,要把狗少铐上。
“那甭问啦,准是顺手把人家孩子抱出来,打算直接卖了呗
“那这回,二年可完不了,您了这准得挨枪子啊,反正不是外人,谁逮不是逮,正好便宜我们哥俩,头功一件。”
“别打岔了!我这是刚在坟地救了卖糖墩儿老九他们子……”
麻杆听他来这么一句,当时拍拍大俚戏,示意他先别开玩笑了,再看这孩子还真眼熟,的确像是卖糖墩儿老九的儿子。
老九儿子百岁儿那摆了几桌,麻杆、大俚戏这俩子,本身就是街面上的,又和老九认识,再加上那不当班,所以也蹭了顿酒。除了记得那的“肉菜河鲜八大碗儿”和“直沽烧”,在席间的确见过老九的儿子。
俩人罢了口,狗少才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事儿了一遍,他可没他是贼着人家媳妇想动歪心眼儿,他只自己是看见这老九的孩子,才暗中跟着媳妇去了坟地。
麻杆、大俚戏是越听越玄乎,虽然压根儿不信他的这乱七八糟的事儿,但看着狗少这样子,离了歪斜尿一裤,还抱着老九的孩子,也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也不敢怠慢,忙引着他直奔老城里的派出二所,还赶巧了吓一跳正和几个巡警在屋里推牌九。
吓一跳拧着眉瞪着眼,连输了好几手,这把正摸了一手双十二的牌,刚要推倒,就被大俚戏给叫住了。
他斜眼一看是自己没出息的舅子,心里老大的厌弃,连头也没回就道:
“弄走!弄走!怎把他带回来了?丧气玩意儿!”
大俚戏也知道吓一跳顶不待见这个舅子,但是冲着狗少刚才的,也不能直接就把他撵出去,但万一这他要是满嘴胡吣,这俩子又不想扛这个雷,于是道:
“您自个儿问吧,反正我们俩是不太信他的……”
着就奔门口往后蹭。
这狗少也知道自己这三姐夫不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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