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也得为皇嫂和孩子们打算些个,我匆忙前来还未招呼过三哥,不好久留,便先过去了。”
而今这般强硬态度就差同三爷直说了,你我都是贝勒,都是皇阿玛的儿子,如今又不能定罪于我,凭甚待我如阶下囚,你问我便要说吗,倒是觉得自己脸盘子大!
“三哥若是无事便请回吧,只要我还在此地一日,便不会再同你说一个字!”
就是算准了这一点,八爷即便受了三爷的磋磨也不急不慌,咬死了自己同大阿哥没有狼狈为奸。
而今大阿哥事迹败露,张明德也被捉,依着皇阿玛对儿子们的态度,许是性命能保得安然无恙,只是这辈子不必再想自由的事儿了。
大阿哥伏地痛哭,四爷居高临下的看着,口中说着劝慰的话,心中却无丝毫波澜,成王败寇而已,都是自己选的路罢了,如若大阿哥真成了事,而今必然更加桀骜跋扈,他日处置兄弟们时,可会像他这般还念着几分手足情?
定然不会的,只怕大哥巴不得兄弟们都如老七一般才好,残了废了,挡不着道儿了才叫人安心。
虽依着皇阿玛的吩咐,他同三爷五爷是专门审八爷和张明德的,六爷七爷才负责大阿哥和喇嘛们,可大阿哥是主谋,只他开了口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若说八爷清清白白心中无鬼是绝不可能的,当初若不是大阿哥同八爷达成了共识,支持大阿哥的人又怎会平白无故支持了八爷去。
“她怎么这么糊涂,怎么这么糊涂啊!皇阿玛罚我也好,叫我死也罢,我胤禔什么都认,可若是再牵累了她,我便是死也难安!”
而大哥要还想着以后有那么一日能抬着头走出府邸,不至圈禁一辈子,那就断不能开口说他老八的不是。
四爷将大氅给了直郡王,这屋里便冷得有些待不住了,左右过来看看这夫妻俩也不过是为了攻心,免得案子拖来拖去过年还结不了。
四爷奔波一日十分疲惫,饶是宗人府内住得并不舒坦他一挨着床也立刻睡了去,偏三爷兴致极高,好似还专门同刑部审讯的牢头学了几招,偏要夜半将认都拽起来审问。
先折腾八爷,再折腾张明德,八爷哪儿不好动刑,三爷自有法子折磨,要么是不叫人睡足,要么是在吃的上头做文章,才三日,八爷便狼狈得不能看了,只那双眼睛每每看三爷的时候,泛着桀冷的光,心中定然是将人给恨透了。
凡涉事的都被拿下,普奇自然也逃脱不得,后经审问才知,这普奇同废太子同索额图还有深仇大恨呢,一来是儿女间的愁,而来便是索额图霸道看不起人,曾夺了普奇见不得光的进钱路子,故一见太子党倒了,他便趁人病要其命。
不过大阿哥又不是三岁孩子,岂能叫人一哄就上当,说来说去不过是共同的利益、一样的敌人促使他们走到了一处,谁也不冤。
六爷七爷那头审几位喇嘛也审出了些东西,此事又牵扯进了一位蒙古的台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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