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或许在您眼里,只有您这样的出身,和伯父这样的家庭才称得上般配。但世界这么大,我拍婚纱照三年,见过外人觉得不登对的人,却歴经风风雨雨五十年来店里拍金婚纪念照,也见过很多登对的人不到一年就分道扬鑣。」
温素嫻冷笑,「然后呢?」
「您是长辈,见多识广,也阅人无数,目光比我要长远,考虑事情比我也周全。可能在婚姻上我们衡量的东西不同,但我觉得婚姻的本质是两个人携手一生。当然,这或许对季家来说也不难实现。」
反正话已经说了,干脆一次说清楚,夏寧继续道:「我知道您看不上我,我也没有强求的意思,只是希望您能理解,即便我是个平凡人,不及您富贵,但也绝对不轻贱。今天来您家很高兴,也很难过,不过我觉得我没有白来。谢谢您的茶。」
夏寧开门走了,季竟遥这边立马站起来要追。
「竟遥,晚上有客,你就不要出去了,事情都先推一推。」
季竟遥暗暗握拳,「您至于这样吗?」
「至于,我不能看着我的儿子被一个女人毁了。」
晚饭时,季竟遥不再用笑容偽装自己,闆着脸,也不与客人交流,很像机器人在完成主人指派的任务。
客人走了之后,季竟遥发疯似的冲出别墅,助理见到他立刻匯报情况,「夏小姐在酒吧。」
「开车。」
季竟遥坐进后座,汽车一路疾驰赶到夏寧所在的酒吧。
这家酒吧他曾经来过,那晚家里人安排他跟沉如碧认识,回家路上刚好看到一家酒吧,于是中途下车,结果在这里意外见到夏寧。
他询问吧台调酒师,「夏寧在哪里?」
如姐本能先把他打量一遍,「你找寧儿有事吗?」
她反问还没说完,吧台前仪錶堂堂的男士就不见了。
如姐纳闷道:「怎么觉得有点脸熟?」
接下来季竟遥挨个散座寻找夏寧,最后在幽暗角落里发现独自饮酒的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成了一个极其没有安全,喜欢把自己藏起来的人。
「夏寧」
夏寧醉眼迷离,「季竟遥?真巧啊。」
季竟遥拉过椅子坐下,扶住肩膀,「回去吧,我送你。」
「不要,我酒还没喝完呢。」
「我帮你喝。」季竟遥伸手要拿。
夏寧一把护住酒瓶,「不需要,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别人做决定,也不用谁帮忙。」
说完夏寧鼻头一酸,抱怨道:「我本来过得很好,挣的钱够吃够花,还有好朋友。就是因为你的出现,什么都变了,你是扫把星吗?」
「对不起。」季竟遥尝试去握她的手,夏寧一把抽开,伤心地说:「季竟遥,你明明比我清楚,我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干嘛非得缠着我。」
「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不甘心,是我....」
「你有什么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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