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西闻眼神一暗,低估了阮念的小心思。
阮念搂着他的肩膀,“梁西闻,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梁西闻垂眸睇她一眼,凉凉提醒她,“你要是今天还想早点儿睡觉可就老实点。”
他不说还好,一说阮念就叛逆。
阮念干脆端着蛋糕更凑近点,踮脚堵住了他的唇。
然后想趁着梁西闻反应过来之前溜走,然而梁西闻也不惯着她三番五次撩火不负责,伸手就拉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拉回来,阮念没回身,梁西闻比她高了一头都多,他单手揽着她的腰,阮念下意识一回头,便被他结结实实地吻住。
绵长的一个吻。
阮念感觉自己的氧气都要被抽空。
梁西闻松开她之前,单手沿着她的腰向下,似乎惩罚似的拍了她一下。
梁西闻没松手,腕表铬着她的腰线,他声音懒散,难得跟她说起一口闲散的京腔,“我可真是拿你一点儿办法没有,说不听警告不听,撩了火还不上心,这回你可欠着我呢。”
阮念脸一热,“这回不算”
梁西闻伸手挠她,阮念怕痒,往他身边笑着躲,梁西闻就问她,“算不算了”
“算算算”阮念投降,“记到下个月里”
“赶紧换衣服去,出去散散步,回来你睡觉。”梁西闻说,“为个工作累着了多不划算。”
阮念应下来,端着杨枝甘露喝了几口跑上楼去换穿了个外套。
因为还惦记着让阮念早点睡,俩人也就在西郊里转了一圈。
阮念跟他手拉手,看着地上拖出的长长的影子,心里就没来由地感到惬意。
六月天也逐渐热起来,夜晚总是有点儿蚊子,梁西闻出门前总记着给阮念喷上花露水,省的出去就被叮了。
阮念吹着风,看着十一愉快地跑来跑去,她在西郊街角的超市里买了一支最小的雪糕吃着凉快。
梁西闻也不忘了提醒她,“这星期最后一回吃凉的。”
“怎么,”阮念坐在西郊的围栏旁,仰着脸看他,模样像只小狗。
“你生理期28天一回,下个月初就来了,”梁西闻说,“每回管不住你偷吃了凉的就痛经,自己又不跟我说在那硬抗。”
“又不是什么大事,”阮念说,“就疼一天嘛”
“一天就不是疼了,你还真就记着吃了。”
“梁西闻,”阮念又咬了一口雪糕叫他。
“怎么”他站在她旁边,帮她把雪糕纸扔进垃圾桶。
“你好像,”她唇角扬起笑容,对他挑眉说,“特别贤惠的男妈妈”
梁西闻屈起手指敲她,“我男妈妈也没见你听话。”
阮念嘿嘿一笑,把自己吃了一半儿的雪糕递他嘴边,“吃一口吗”
梁西闻这回一口下去,直接把她这一半给她都吃了。
阮念“”
梁西闻被冰的不行,拉着她手往回走。
阮念知道梁西闻也没吃冰的习惯,走在他身边就没忍住笑,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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