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6章 头破血流_师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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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我一语的唠家常。

  好比采蘩哥刚嘲笑了顾丞一句,顾丞便要以牙还牙,“你医术看不出比白泽强,嘴皮子功夫倒是白家第一。”

  采蘩哥一边给伤口消毒,一边答得漫不经心,“多谢顾少夸奖。夸了我哥哥,又夸我,还真是难得的大方。”

  顾丞听见他换了称呼,便有些不高兴——他现在也实在高兴不起来,“还是刚才那么叫就好,你毕竟与他们不同。”

  “有什么不同呢?”采蘩哥一圈圈缠着绷带,每一个字都是叹息着,“吃一样的饭,接一样的客。看着比人家自由了些,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禁锢?好比今天,若是我打了你,也不能这么安安稳稳的给你缠绷带了——便该换我跪在那里听训候罚了。”

  我急忙去看栖梧哥的脸色,果然有些难看,看我急着,反而摸摸我的脑袋安抚我。

  栖梧哥的难处,又有谁知道呢。

  这明显着,是白泽和顾丞争的厉害。白少有事,便叫采蘩过来和顾丞打擂台了。一个要罚我,一个要护我。两个人互不相让,虽然一个不温不火,一个温柔以待,还是让人担心得慌。至于争的什么,虽然与我有点关联,我却没那么脸大敢说是争我的,不外乎面子而已。

  有心为栖梧哥说几句话,又怕惹他更生气。只得作罢。

  他夹在两位贵少中间,又有初夜替位一事放着,行事说话,恐怕比我还要战战兢兢。

  采蘩哥说了这几句,顾丞只有一句,“你是白家二房的少爷,这是事实。”

  我心里暗暗叹服,顾丞这一句可以抵百句。有这事实在,诗情画意上上下下就不能不顾忌。便是今天真是采蘩动的手,栖梧哥也不会让他没脸的当人罚跪。

  我是不要脸的,所以没关系。顾丞说完这一句,突然扒拉开采蘩哥的手,看着栖梧哥,像是愤恨又像是质问,“是不是他有了这样的身份,你也会顾忌一二!”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我都要怀疑是不是这一下子把人砸傻了。

  栖梧哥却能对答如流,他看看我,眸子里都是疼爱呵护,一抬眼,对上顾丞,又冷淡的不行,“他是我弟弟。”

  原来是说我?真是奇怪!

  我偷偷笑了,没错,我是栖梧哥的弟弟,有了天大的身份,这一点,总不会变的。

  何况,我又能有什么身份呢?一个小散台而已。

  采蘩哥到底是个不爱管事儿的性子,把顾丞包扎妥帖了,虽然有白泽的嘱咐在先,还是决定告辞。

  只是临走时对栖梧哥说,“我哥哥对他极上心,手下留情吧。”

  这就是为我说情了,可惜,栖梧哥一向是最不讲情面的。

  “我自有分寸,你好好养身体,不必多管。”

  我撇撇嘴,就知道是这样。膝盖跪得酸疼,想到一会儿屁股更疼,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吧嗒吧嗒的脚步声逼近,是顾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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