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柜里又拿出一瓶,打开盖子,还到处洒了洒。总之弄得满屋子都是酒气熏天。
然而左右等不来那个人,自己搂着酒瓶子倚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觉到了傍晚,迷迷糊糊欲醒来,忽然听见歘歘的脚步声,一个激灵坐起,感觉大概又是那个不知是大总统还是打更的男人回来了,听沈稼轩猜测可能是大总统后,她就没了之前那么的轻松,告诉自己不要紧张,慌乱则出错。
稳稳心神,听脚步就要拐过那堵类似屏风的半截墙,她立刻歪倒在沙发上装睡。
那稳健、缓慢、威严的脚步慢慢走到她面前,听着像是伫立了会,然后沙发动了动,对方应该是坐在她对面。
接着就是长久的沉默,洛醺用心倾听着对方动静,唯有男人那浓重的喘息,本没睡着却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这滋味非常难受,也就是说必须醒来,她于是装着伸了个懒腰,打了两个哈欠,一副自自然然的醒来状态,按了按脑袋装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后头痛,腿伸得直直的,不是下了沙发而是像滑冰似的出溜下沙发,咚坐在地上,真摔痛,疼得呲牙咧嘴,然后迷迷瞪瞪的站起,开始捡地上的空酒瓶和被自己仍得到处都是的靠垫、桌布等物。
完全视对方如空气,人家已经是忍俊不禁了,继续看她能如何。
她收拾好东西,还依葫芦画瓢的学着武松醉打蒋门神的桥段,来了段似是而非的醉拳,边胡乱比划边唱起父亲洛秀才谱曲的一首古词:“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听对方仍旧不言不语,她唱罢,来了个一字马,没练过,但年纪小,人又瘦,这种软功手到擒来,高高抬起腿,用脚趾夹住灯台上的灯罩准备拿下来擦拭的样子,女仆当然得有女仆的样子,得干活,忽听身后有人啪啪鼓掌,知道是谁,却故作吃惊的样子,脚一松,灯罩落地而碎。
她也装着猛然回头的:“你,更夫!”
然后腾腾奔过去:“你怎么又来了?”
对方答:“你说过我们再约会。”
她当然不会信,感觉这么大个人物不会像孙猴子沈稼辚那样的货色,没事勾搭勾搭小姑娘,他应该是来找沈稼轩,早晨来找沈稼轩不知为了何事,现在差不多就是为了自己,细细回顾早晨和他遭遇的场景,他突然问出沈稼轩,大概是猜出自己是谁,唯有硬着头皮继续装疯卖傻。
“你一个更夫你不好好干活跟我一个女仆约会,被大总统知道把你砍脑袋。”
对方笑容可掬:“不怕,大总统没你说的那么狠毒。”
洛醺看着屋里朦朦胧胧的光线,大惊失色的样子:“这怎么都要黑了,娘啊,我该不会是睡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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