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断片!半夜醒来吓了一跳,捡起衣服就跑了,是我不对!不该把你吃干抹净一声不吭就走了的!”
吃干抹净一声不吭?这一道歉把祁洲弄得哑口无言,好像在坐实自己被占走便宜这件事。
胸前好重,心口仿佛更堵了。
后来,应思源一个劲地道歉,祁洲一句话都没应他,只是沉默地吃着粉。
直到应思源洗碗后离开,祁洲才礼貌送别,再次开口。
他嗓音很沉,“晚安。”
“祁洲哥,别生气……”应思源神色小心,他敏感地瞧出祁洲脸色不好,气氛不对。
“我没生气。”祁洲否认道。
“你脸都黑了。”应思源说:“要不然,你撸一撸卷心菜,消消气?”
祁洲:“……”这只小卷毛到底知不知道他为什么气闷?
见他没说话,应思源夹着尾巴,赶忙跑了,“那我走了!谢谢祁洲哥的款待!晚安!做个好梦哦!”
第二天,祁洲没再去当志愿者,他原本就是撇下堆积的工作,挤出时间,为了逮应思源。
人是逮着了,理由和道歉也亲耳听到了。
他却有一点后悔。
或许不该这么直截了当地问,也不该在得到答复后冷脸相对。
对于一件不过是春宵一夜的事,事后追问显得幼稚矫情,更何况,他险些失态。
是祁洲二十多年来都不曾有过的行为。
之后,祁洲刻意与应思源保持距离,只偶尔碰面,不过匆匆点头招呼。
却没想,短短几天,没心没肺的小卷毛,倒混成了四季云顶的团宠,个个都认得他。
“祁洲?祁洲?喂喂!醒醒!到点了!”
麦克风里程瑞的喊话把祁洲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垂眸轻咳,说:“嗯。开始吧。”
一小时后,会议结束。
程瑞主动留下,他憋一小时了,憋得难受,终于等到其他人退出会议间,他才有机会说话。
程瑞扯着嗓子喊,“喂,快说。你开会前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太难得了,我一定要知道。凭我们开裆裤的交情,我必须知道!”
祁洲沉默片刻,不答反问:“程瑞,你还记得应思源吗?”
程瑞:“谁?”
“我托你打听过的人,在乔湾的酒吧。”
程瑞想了想,恍然道:“哦!是那个你特别中意的卷毛大学生?怎么?不是找不到吗?还惦记呢?”
他话不断,接着劝说:“我觉得吧,肯定是你那晚的活儿不给劲。我们这圈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可能找不到人?那卷毛就是有意躲着你,你就别再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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