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可测的印象。
在没有确保自己能逃脱的可能之下,沈离枝并不会盲目惹怒这两个‘绑匪’。
她转身先把散开的首饰一一收拾好,最主要的那个八宝莲花盒藏进了怀里。
“你也许听过老国师周游大周,为自己选干儿子一事吗?”
飞练的声音慢悠悠自车轱辘颠簸声中传来,“我就是那时候被老国师从自己的故土带走的。”
沈离枝想起常喜公公跟她说过的,老国师那些令人发指的事迹。
老国师用许许多多的孩子相杀相争,才选出了自己的继任者。
至于剩下的孩子无人知道他藏到哪里去了,就连那些孩子的父母也无人过问,就好像那些孩子已经从他们的生活中彻底割裂出去,不复存在。
“你瞧上去并不太喜欢上玄天,为何早不走?”沈离枝从他的声音中听到了对故土向往。
飞练不是上玄天忠实的信徒,他有太多自己的心思。
而且他的武功不弱,就连太子东宫也能出入自由,若他想要走,上玄天未必能拦得住他。
飞练嗤笑一声。
“走,走哪里去?像我这样的人,上玄天少说也有百来个,但是我们都不记得自己叫什么、来自哪里,唯一能看出分别的就是我们有着不同的面貌和口音,你也许能听出我带着抚州的口音吧,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鹤行年会将我要到身边。”
沈离枝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不由惊讶道:“小国师也是抚州人?”
“或许吧。”飞练一笑带过,“不过唯一肯定的是他没有被老国师弄掉记忆,所以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谁。”
沈离枝有些了然。
抚州并不大,若小国师也是抚州人,说不定他是认识她的。
这也能解释他先前对她的种种奇怪的举动。
沈离枝恍了一下神,但是还是很快把注意力收回到她关心的事上。
“可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飞练微微侧头,下颚扬起,“上玄天里有很多像我这样大的,但是都失去了记忆。”
“那你先前告诉我的事,是从哪里而来?”
那些仅仅属于她与哥哥的事。
飞练从路边拔过一根芦苇草,“我不知道。”
沈离枝道:“不可能。”
“那你说我怎么知道的?”飞练狡猾地反问她。
这下换沈离枝愣住了。
“我说过了,老国师虽然给我们喂了药,但是这药也不是完全有效的,至少随着我们长大,我们能想起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飞练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沈离枝往前坐了一步,嗓音忽然急了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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