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汀梨院,刘三子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顿,那个恨啊,他在宫里还从没遭过这个罪,受过这个辱。
在下人房里,他疼得直抽气,想咒骂几句,一开口就疼。
他就没见过这样的主子,一个小才人,光天化日当着他们的面栽赃,一边栽赃一边打,太不讲究了。
还净挑脸招呼,让他这面子往哪搁,还能出去见人么?
刘三子实在是恨,只是谁让人家是主子。
想到这里,他腾的一下起身,牵动伤口,嘴里“嘶嘶”抽凉气。
此事不能善了。
刘三子决心要去梨花那里告一状,准备将苏思茹说得多可恶就多可恶,把人说成是看不起梨花,他是为了梨花才遭这罪,要让梨花给他出气。
只是等他一瘸一拐快到西偏殿不远时,看见梨花将苏思茹有说有笑的送走,心就凉了半截。
他怕苏思茹看见,隐入阴影中躲了起来,好半晌才出去,眼里阴晴不定。
万一往后有点什么事,她拿这些事儿做砝码,还能争取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她敢保证苏思茹一定是装的。
现下苏思茹病了,没那个命,陈司司心里平衡了。
知春回忆了一下说:“他一个劲儿谢谢主子,旁的没说。”
能耐要一点一点往外掏,让她一直是有价值的才可。
梨花动作一顿:“他没有诉说委屈,让我给他出头?”
知春摇了摇头,虽然刘三子说话含糊不清,但:“没有。”
她想了想,吩咐:“找个空子,你将知冬叫来见我,避开小俊子和刘三子,我要吩咐她做一件事。”
她低眉顺眼地垂头,听别的宫妃哀叹苏思茹没有福气,假惺惺的关心人如何,却露出乐开了花的眼神,梨花心里十分无语。
梨花又问:“知春,咱们手里有几枚宫章了?”
梨花要的是皇帝的注意,要的是他的肯定,不是旁人!
那些传言,传到皇帝耳朵里,传得越神秘越好。
“是。”知春应下。
幸好苍辰殿也没传出这样的消息,只要她不说,无人知晓。
梨花请安时候听说了这件事。
第二日,苏思茹得召见高兴得一夜没睡,导致头疼脑热病了的消息传出。
“啊?”知春大惑不解:“为什么啊,主子,剩下那些您不是许多都有些把握么?”
这些宫章可是她的底牌啊,轻易不会亮出来,将来在关键时候用上。
她都摘上瘾了!
今日旁人对陈司司投来嫉妒的眼神,有人明里暗里打听她和皇帝见面的情景。
昨天见人还生龙活虎的,打人打得高兴得忘乎所以,一个字没提自己被召见的事,瞧着就是没放在心上,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事高兴病。
夜里,知春说刘三子那人不可靠,苏娘娘提醒了,主子准备怎么办。
梨花垂眸思索,人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却往肚子里咽,不寻常啊。
不过主子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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