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心道小贼是知道如何治他的,定是猜测出了这么做才能让他最难受,下回不能惹她太过了。
只是后来,他全然忘了这种想法,该招惹的一分没少。
梨花蹂躏了一通后,站起身,特意退后两步,去欣赏她的成果。
妖孽脏脏的鞋子,配上他那身讲究的装束,瞧着甚是滑稽。
大猫一身毛发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东一撮西一丢的炸开着。
一人一猫此刻都望着她,神态局促,滑稽中瞧着甚至有些可怜。
梨花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心里的气全都消了。
妖孽虽然又狗又坏,但生生忍着让她这么干,已是难得,先前还向她赔罪,这人毛病虽多,勉强还算磊落吧。
而大猫虽然吓过她,但乖巧没有反抗,手感甚好,先前她就想这么干了,此刻得偿所愿,很是满足。
尉迟恭和乌雪见她笑了,紧绷的身子一松。
可这回是她吓着它了,乌雪猫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陷入迷茫中,随后感觉难受,不由甩了甩身上的乱毛。
尉迟恭知晓这关是过了,还有脸问一句:“罚也罚了,先生气可消了?”
皇帝的毛病有多少,张德发体会最深,便是平日衣裳凌乱几分,都受不得,更何况鞋子脏成这样的情形。
张德发吃惊地张着嘴,好险没反应过来,连忙垂首恭敬:“是,奴才遵旨!”
张德发左思右想都想不通发生了何事,让这大猫这么狼狈,全身上下的毛就没一处是顺的,但一定是和皇帝相关的。
将来有用,这可是小贼大逆不道的罪证,等以后让她自己瞧瞧都干了什么。
临考前一日,发生了几个小插曲。
这话不知问的是乌雪,还是他自己。
群芳殿里,梨花心情大好,等下午课堂开始后,没忘记苏思茹的作弊请求,十分好说话的挑了一题抽问,惹得苏思茹激动极了。
小贼离开前明明笑了,可转头又凶巴巴地瞪他,但背影看着已不是先前那气极的模样,所以气还是不气?
乌雪“嗷呜”了一声回应,它很是茫然,不知何时惹过梨花。
谁知乌雪神色高冷,一双眸子冷冷看了他一眼,接着舔毛。
他低头嘱咐:“乌雪,唯小女子难养也,往后不可惹她。”
小贼凶起来,很不好惹啊。
梨花也为秀女们做着最后的教导,等终考完毕,她便算功成身退,回到当初清闲的日子。
就上回见过一次,它什么都没做,事后得了个不可吓她的命令。
他讨好地走过去,试探性地问问要不要他找人梳毛,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
尉迟恭分不清,心里没底。
梨花一听他说话又来气,瞪他一眼,从鼻子出气重重哼了一声,一把夺过他手上的书,转身就走。
接下来的日子,尉迟恭十分忙碌。
张德发掐了一把大腿,钻心的疼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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