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
这样想着，苏言玖转身就想离开。
“等等。”
“又怎么了？”
“你，额，你不打算帮帮那边的那个老奶奶吗？她看上去好可怜。”
苏言玖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老奶奶坐在地上，有些怪可怜的。
若放到以前苏言玖绝对会这么想，但现在：
“哦，所以呢，你怎么不去帮？”
张奕宣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他实在不忍心让那个老奶奶再继续坐在那冰凉的马路上了。
留下一句“你等我会”就过去帮那个老奶奶了。
张奕宣跑过去，和那老奶奶说了两句，就弯下腰，动作很缓慢的将她慢慢扶起。
那老奶奶满脸的皱纹都快挤到一块去了，满脸的笑意，似乎很感激。
张奕宣有些不太好意思，一边挠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边笑着说了两句，直到将她送了一段路，才笑着转过身。
看到还在原地不动的苏言玖，眼神有些惊讶，走了过来。
“你居然没走。”
“不是你说的让我等会么，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这么久没见了，能不能请你吃个饭呢？”
苏言玖思考了一下，回答：“也行，正好我还没吃饭。”
张奕宣立即喜笑颜开，“这附近有一家的菜很好吃，我带你去吧。”
“嗯。”
张奕宣一直把苏言玖带到了一家比较气派的餐馆里，整家餐馆都是木质的，有一种古色古香的气韵。
服务员把菜单拿了过来，张奕宣将菜单递给了苏言玖。
苏言玖只是大概的扫了一眼，就还给了张奕宣。
“你看着点吧，我不挑。”
“好吧。”张奕宣点了几个不同样式的菜。
服务员记下菜式就离开了。
现在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张奕宣觉得气氛有一些尴尬，想着要说一些什么来打破这个局面。
但是没等他想好要说什么，苏言玖就率先打破了。
“你说你认识我，那你觉得我之前是什么样子的呢？”
“……很好，你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就只自己活着，不为任何人，你放荡不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其实不是那样的，我知道那只是你的面具，只是我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你摘下面具的样子。”
“那你很幸运，现在的我就是摘下面具的，怎么样？”苏言玖抬起头，脸上冷冷的，没有一丝笑容，“是不是很失望。”
“不，我觉得我这个样子的你更真实。”
“是么。”苏言玖躺在了椅子上，小脏从衣领里钻出来，用头蹭着苏言玖的脖子。
“可是你不会喜欢的，不会有人喜欢的，是，我摘下了面具，因为我累了，我真的好累。”
苏言玖话之中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
张奕宣惊奇于她所说的话，就暂时没有问小脏的事情。
“不会的。”张奕宣很肯定的回答，“你很好，真的很好，摘下面具这句话我也不会变，不论是以前还是以后。”
小玖，之前我因为年轻气盛，顾着面子拒绝了你，现在我又再一次见到了你，我绝对不会轻易松开手的。
苏言玖笑了：“好啊，我等着，等你以后知道了我的真实面貌之后，还能说出来这三个字的时候。”
张奕宣笑着回答：“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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